竹楼上。
二人相对而坐,勐玉兰倒好茶水便本能的站到了易大根身后。
四目相对,俩人谁都不说话,气氛一时变的诡异起来。
易大根上下打量着对方,八叔长得很有特色,你说他光头吧,但脸上的胡子眉毛全都老长,妥妥就一披着床单的司马大强。
终于,他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八叔面皮一抽,“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喝茶。”易大根呵呵一笑,目光却再次不自觉的落到了他的身上,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所以,今天的事和玉兰姐无关,我也不管你们什么规矩,但今日之后,我不希望有人欺负他们娘俩。”
嗯,这老小子还有点坠辱,要是拖起来起码也是b级。
司马大强……呸,八叔面色相当不自然,甚至后悔没穿件衣服。
他倒不觉得对面的年轻人,有什么怪毛病,完全当成了对方是在羞辱自己。
心里的怒火已然达到了顶点。
可考虑到那暴躁的一脚,以及他说能治好自己的头疾,有再大的火,他也不敢发泄出来。
他看了一眼勐玉兰,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这时易大根继续说道:“还有,回头叮嘱一下勐云霄,赶紧把和玉兰姐的合同解掉。”
既然能坐下来谈,他当然得帮勐玉兰解决掉所有后顾之忧。
毕竟人家勐玉兰还要留在这里继续生活。
老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
甚至有可能的话,他很想把对方签下来。
勐玉兰制作的陶器无比精美,又有非遗传承人这个身份,结合直播行业,想不大卖都难。
然而,这时!
砰!
八叔积攒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使劲一拍桌子,“你在教我做事?”
这算什么,踩在他头上拉屎,拉完还找他借纸呗?
他堂堂勐寨主,别说镇长,县长来了都得给三分薄面,这小子算个什么东西?
“哎哎哎,坐好!”易大根一阵无语,“你之所以生病,八成是跟你这脾气有关。”
八叔:……
“你可以考虑考虑,同意呢,我可以帮你治好头疾,不同意……”易大根呵呵一笑,就听手里的茶碗咔巴一声。
紧接着就在二人惊恐的目光下,挺精美的茶碗被他硬生生的陧成了粉末。
八叔本能的动了动喉咙,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