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根本能的咽了口唾沫,“那就好好的深入交流一下!”
“想深入交流,你得求我,不然给你蹭蹭就不错了!”孙姐眯着眼,慢慢的跨到了易大根的身上,“求我哦,不然,只给蹭!”
易大根不由一乐,起身直接将人抱住压到了下面,“接下来,应该你求我,不然,我只蹭,不干别的。”
孙姐轻轻咬了下唇,“那就打个赌,看谁先求谁,姐什么样的折磨没受过,倒是你,坚持的住吗?”
“那就试试呗,赌什么?”易大根坏坏一笑。
“如果我求你,我想办法,不再让那狗男人碰我,如果你求我,一个月内不许碰小琴一根手指头。”
“额,为什么?”
孙姐撑起头凑到了易大根的耳边,声如蚊,带着一丝喘,“因为你的水果至少能卖一个月,这一个月,我想你属于我!”
易大根就好似过了电一般,险些直接认输。
这……女人,简直就是天生尤物,媚骨销魂,简直比高小琴还懂拿捏。
男人么,吃软不吃硬。
而女人,吃硬不吃软。
二人你来我往,终究还是经常吃不到硬的孙姐败下阵来。
才一松口,易大根便长驱直入。
嘎吱嘎吱的木床,承受着从未承受过的压力。
孙姐紧紧抓住床单,感觉骨头架子都要被撞碎了,但微张的唇角,淌落的晶莹,却充分说明了她此刻的满足。
果园里,“茹”交似妻!
易大根家里,有人却翻来覆去。
宋含香本来就睡不着,加上旁边的梅芳草像是烙饼一样,彻底给她整烦躁了,坐起身,拉开了灯绳,“你有完没完?还睡不睡?”
梅芳草慌张的把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委屈道:“大姐,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宋含香:……
好么,她她她居然还会拽词了。
她饥吗?
确切的说,以前还真的从未有多饥。
但架不住易大根每天都在她身上卖力气,这就好似抽烟,习惯了就会上瘾,看到了,就忍不住想要抽。
但为了易大根的身体着想,她必须得忍。
不过看梅芳草这情况,她能忍得住,对方未必也有自己这份定力。
男人都是属狗的,肉摆眼前,还有不吃的道理?
她深吸了口气,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穿鞋下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