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反对的话,谢希暮一直久居府邸,难得有感兴趣的事,他不希望打击她的信心。
谢希暮观察他的反应,娓娓道来:“其实也不算是我做生意,我就是投了点钱,铺子你是知道的,一品居。”
听到一品居三个字时,谢识琅当下想到的就是仍在潜逃的一品居前任管事菀娘。
那女人手段倒是高明,就连他的人去追捕了几个月,都没有发觉蛛丝马迹,以防浪费人力物力,他便叫停了继续追捕菀娘的事。
“你怎么想着要给一品居投钱?”
谢识琅垂下眼睑,静静地端倪她的表情。
她倒是淡定,说这件事时,甚至还有些兴奋,“先前我就是一品居的常客,他们家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但是真正想投钱,还是因为玄光娘子,她一直是天下女子们学习的榜样,但凡她说过好的东西,就没有差的。”
谢希暮一边说一边回忆:“前些日子,郝家办荷花宴请了我去,玄光娘子也来了,她那日的衣裳首饰都是一品居的,
我当下便觉得,一品居的生意必然要更上一层楼了,所以就自作主张,投了些钱给一品居。”
玄光是谁,谢识琅不在乎,不过他的反应也很敏锐,“一品居的生意向来不错,按道理来说钱是赚了不少,如何还需要人投钱进去,分一杯羹。”
“先前是不错。”
她说:“但前段时日你南下,一品居出了些丑闻,生意便一落千丈了下来,许久没开张,
我估摸着一品居管事心里肯定慌张,于是在玄光娘子穿了一品居衣裳首饰当日,就去找了管事,
那管事听说我愿意给他们投钱托底,便答应了下来。”
女子逻辑很缜密,没有漏洞,谢识琅听了一阵,许久都没说话。
若真让谢希暮开一家店,恐怕他要比现在担心很多。
投钱倒是小事。
只是…偏偏是一品居。
一品居前任管事菀娘是皇宫在逃的宫婢,一品居敢收留这样的人,谢识琅可不相信这家店背后没有靠山。
只是先前他的人去查这家铺子,没摸出什么门道。
对方隐藏身份手脚很干净。
“就是有件事。”
谢希暮在被子底下拽了拽他的手,“从祖父先前不是给了我对牌钥匙吗?我动的是谢家的钱,这会不会出事?”
谢识琅顿了下,“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