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装模作样地过来讨好他。
就好像他们初次在北臻见面的那次一样。
她眼里虽噙着笑,态度也算恭谦,可周身的气场却散发着刺人的锋利,拒人于千里之外。
秦顾声音闲适回道:“没换,虚颜是我师叔,师叔有事离开几日,在下过来帮他看看铺子。”
“那虚颜先生何时能回来?”双儿姑娘又问。
秦顾随意搪塞。
“也就过个两三日吧。”
双儿姑娘颔首莞尔。
“那小女子便过几日再来拜访虚颜先生。”
秦顾起身送客。
他站在铺子门口,克制着自己想同岁和搭话的冲动,眼巴巴地看着岁和上了马车。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秦顾想起岁和站在城墙之上的场景。
那时,她眼里的光都灭了,有的只是疲倦和心灰意冷之色。
秦顾每每想起那一刻时,都会好奇,得是怎样伤痕累累的一颗心,才会让她厌了这尘世,跳得那般决绝?
一想起这些,秦顾就心疼得不得了。
他很想让岁和这辈子能过得容易点,坎坷少一些,快乐和如意多一点。
几日后,双儿姑娘独自来了面具铺子。
见守铺子的仍是秦顾,秀眉微蹙,眉宇间隐隐透着焦急之色。
“虚颜先生还未回来?”
未能见到岁和,秦顾有些失望。
他神色恹恹地扯谎道:“师叔昨日派人送信,说还要再耽搁几日。”
“如此”
双儿姑娘低声自语,转身便要离开铺子。
秦顾扬声叫住她。
“姑娘若是有急事,不妨跟在下说说,或许在下能帮上一帮。”
双儿姑娘摇了摇头,温柔有礼地欠了下身。
“无妨,我过几日再来便是。”
秦顾就这样一边拖着岁和易容入睿王府的时间,另一边则安排耗子在都城用银子打通人脉,托人将他以商贾的身份引荐给晏王。
到时,他先跟晏王打好关系,再见机行事,想法子将南晋的传国玉玺弄到手。
然后将玉玺拱手送美人,总比他直不楞登地让岁和招他当驸马的强。
过了一月之久,晏王这条线总算是搭上了。
秦顾带着耗子同晏王吃了顿花酒,算是混了个脸熟。
知道晏王好美色,秦顾便投其所好,主动承诺几日送几个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