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橘子戳得汁水横流。
又甜又酸的橘子,就被他这么给糟蹋了。
他不吃,我还想吃呢。
橘瓣里的果肉被挤出,簇拥在他的指间。
橘黄色果汁也溅到他青筋微起却冷白的手背上。
他看着我笑:“那岁兄可要学学,免得日后娶了妻,不得其法。就好比,这个指法,当真是个讨好人的活计。”
眼看着魏驰的手指将半个橘子揉捏捣碎,脑海里不禁浮现两年前纱帐内那一场场旖旎缱绻。
魏驰是怪会勾搭人的。
总是在你不情不愿只想躺下睡觉时,勾到你的要害之处,让你欲罢不能,然后陪他共度春宵。
心里发痒,身体发热,有种欲望在血液里奔腾叫嚣。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下下在脑海里跳闪,那一声声喃喃和低吟、喘息在耳畔回荡,仿若魑魅魍魉的魔音,勾着你自甘堕落沦陷。
偏偏魏驰玩橘子玩得起劲,如法炮制,当着我的面儿,把手中那两个烂橘子也都给揉捏戳烂,扔到了扶栏外冰冻的荷花池中,留给明年开春当花肥。
手法和画面都太具有冲击感。
我口干舌燥,看着魏驰那好看且修长的手指恍了神。
“岁兄。”
“岁兄,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看向魏驰的脸,又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高挺的身材......
嘤.......
魏驰他好恐怖。
“没怎么,我,我,我得回去准备抄书了。”
话落,我落荒而逃,带着我脑子里的那些龌龊。
一下午我这书抄得浑浑噩噩,时不时便忍不住偷偷瞄几眼魏驰握笔的手,然后想入非非。
啊呜,我觉得我定是饿疯了。
等到晚上回家吃饭,我又吃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橘子和手。
是日夜里,怪梦频生。
我梦到自己回到了睿王府。
魏驰的寝殿里,他赤着上身,坐在案桌前,当着我的面练二指禅。
西瓜、橘子、香瓜、柿子.......
好多水果都被他给戳了个遍,戳完还将指尖搭在我的唇边,问我柿子的味道如何,西瓜够不够甜......
最后,画面跳转,我们又在软榻上相拥而卧。
纱帐垂下,我梦到自己也变成了一种水果。
修长微烫的手指划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