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声人语。
紧接着便听锦鲤站在屋门外故意大声招呼道:“十殿下,我家殿下正在沐浴,暂时不便见客。”
“都是爷们,哪来那么多讲究。”
秦顾语气不耐烦道:“北臻的兵将都是一起洗澡,你们家世子瞎矫情什么,给本王让开!”
“十殿下,若是有事寻我家世子殿下,不妨在此稍等片刻......”
锦鲤在外面正替我拖着秦顾。
我双手捂着胸,紧忙起身翻出浴桶。
木槿手忙脚乱地扯来一件衣袍裹在我身上,洇去了一身的水渍。
流苏紧跟着就将另一件长袍也披在了我的身上,用来掩饰身姿,并将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盘起,用簪子紧束成男子的发髻。
紧忙含了里药丸,我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情形。
“十殿下,不可啊。”
秦顾似乎要破门而入。
“北臻的地盘,本王说一你们就不能说二,今日还非得进去瞧瞧不成。让开!”
房门“嘭”的一下,被秦顾一脚踹开。
刚瞧见秦顾迈进一只腿,就听到一声熟悉又沉冷的声音从屋门外传来。
“如此粗鲁无礼,可见你们北臻人当真配得蛮人二字。”
“呦,魏狐狸来了。”
秦顾的注意力被魏驰调转,跨过门槛的那条腿也跟着收了回去。
“怎么,又找你的那只狐狸呢?”
屋外,秦顾阴阳怪气地笑了笑,继续讥讽魏驰。
“一个畜生,天天当个宝贝似的,莫不是魏太子的真身吧?“
“若是本王把它活捉扒皮,不知魏太子会如何?”
“元神破裂,还是灰飞烟灭?”
锦鲤趁秦顾同魏驰斗嘴的档口,紧忙又将房门从外面关上。
屋外两人又互嘲了几句,秦顾没吵过,骂骂咧咧地被魏驰气走了。
魏驰问了句锦鲤可否见过糯团儿后,便也带着长生公公离去。
我和木槿、流苏这才算是长松了口气。
沐浴更衣后,同木槿来马车上再取些夜里在村民家里过夜的被褥时,却不曾想掀开车帘时,便见糯团儿窝在我的那件玄色大氅里,蜷成了一团,睡得正酣。
“那功夫还没见着,怎么这功夫就跑咱们马车里了。”
木槿在旁叫奇地嘀咕道:“也是怪了,比起于侯爷,这小狐狸好像更喜欢粘着殿下。”m.bīQik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