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质子营帐里行不苟之事的,还有那些躲在某处坐视不管的,都开始围观起了我这边的热闹。
当着无数双眼睛,我走上前去,骑在那副将身上。
那副将身强力壮,几欲将我甩下。
树枝在我指间迅速翻转跳跃了一圈,最尖锐的一头,对准那副将的侧颈,我威逼他不许乱动。
看着那双满是惊恐且难以置信的瞳孔,我扯唇笑得嚣张。
“本世子......许久没杀畜生了。”
话落,我紧握树枝扬起,正当要下手时,一双修长冷白的手突然抓住了我手中的树枝。
“他是北臻的副将,不是一般的兵卒。”
魏驰在旁提醒我,声音不紧不慢。
我抬眸看他,对上了那双如古井般幽深沉静的眸眼。
理智迅速回笼。
可还是忍不下那口气。
我松开了手中的树枝,转而拔出那副将别在腰间的匕首。
手起刀落,几乎是擦着他的脖颈,将匕首擦在了雪地里。
然后咬着牙根警告那副将:“我的人,不许动,再敢动一次,别以为本世子不敢宰了你。”
虽然这是北臻的地盘,身为质子,这点威慑力并不大。
但,至少可以让这些北臻人知道,我和我的人都不是好欺负的,下次想干什么的时候,也都得掂量掂量。
毕竟谁会愿意去碰一个硬柿子,又涩又难吃。
就好像我朝中的那些大臣,不给点颜色,他们总会陷入自己的错觉之中,以为我是个纸老虎。
“岁世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的人?”
秦顾慢悠悠走来,扬声同我质问。
我起身,空着手,一步步走到秦顾的身前。
不卑不亢地同他对峙:“是北臻的将领无礼在先。”
“区区几个女婢而已,世子带在身边不也是取乐子的吗,借我的人玩玩怎么了?”
秦顾斜勾唇,耸肩摊手,似乎难以理解地笑了笑。
随即,又面色陡沉,变脸变得非常快。
“你就不怕惹恼了我北臻的将领,一举灭了你们南晋?
我从容回道:“怕啊,但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人被你的人糟践。奴婢怎么了,她们也是人,是我南晋的子民。”
“我来北臻当质子,为的就是护佑南晋子民,又岂能任由近在身边的子民被人凌辱糟蹋?那与初衷实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