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还数什么十?
越听我手越痒痒。
今天不打个痛快,我夜里睡不着。
我掏出葡萄藤簪,快速地几下,将及腰长发绾成了高高的髻,唯有几缕碎发散落在耳边,随着初冬的寒风飘动,时而在我眼前蜿蜒。
流匪头头儿见状,面露不屑。
“呦呦呦,小娘子要发狠了。”
其他流匪开始吹着口哨,哄笑道:“一会儿小娘子可别哭啊,哥哥们可不咋会怜香惜玉。”
“大哥,今天我们不要马车不要财,哥们儿几个就要把这美女给抢来,然后一起轮着用她个七天七夜。”
我轻蔑地笑了笑,污言秽语听了,也压根不往心里去。
“阿忍。”
“属下在。”
“准备好绳子。”
“是。”
我迈步要走,于世突然上前握住我的手,叮嘱了一句。
“玩儿归玩儿,但也别伤到自己。”
“放心吧。”
话落,我背着弯弓,朝那帮流匪快速跑去。
流匪的头头儿也提着砍刀迎面朝我杀来。
但毕竟是乡农出身的流匪,那点猫脚功夫,那点反应速度,简直是不堪一提。
在距离流匪半丈远的地方,未等那砍刀砍向我,我瞬间腾空后旋踢出一脚,正中那流匪头头儿的下巴颏,堪堪将他的下巴给踢脱臼了,好好的一张脸,连带着络腮胡都歪了。
流匪头头儿捂着下巴跪在地上狼嚎,其他人见状虽心中生怯,却也抱着侥幸的态度,硬着头皮朝我扑来。
有人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又有人从正面欲要擒住我。
他们口中还不时大声喊道:“抓活的,抓活的,死的玩得没意思。”
双脚后脚跟蹬地使力,身体推着身后抱住我的那个人快速地向后退着步子。
那人步子跟不上我的节奏,失去平衡,抱着我仰天欲要摔向地面。
我趁机一个后空翻,挣开腰间的那双手的同时,单侧膝盖不偏不倚跪在了那人的脸上,同时扬起手中的峨眉刺,挡住了正面砍来的另一刀......
几个回合打下来,十几个流匪都被我打得趴在了地上,捂着痛处哎哎呀呀地呻吟。
“刚才是谁说,要轮着用姑娘七天七夜的?”
我用脚踢了踢两个胳膊都被我掰脱臼,躺在地上疼得打滚的人,然后在那人身前蹲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