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也照得南晋使臣们张张面孔清晰。
将刚才捡到的砍刀递给于世,我问他:“还能打吗?”
于世手捂着屁股,咬着后槽牙道:“屁股要是不疼,勉强能打。”
心口处的伤一直在流血,胸前的衣衫已被浸透,好在穿了黑色的,并不显眼,于世也没有察觉。
心悸得厉害,头晕目眩,脚步也有些虚浮。
我只能咬牙强撑,期待着阿忍他们能快点出来支援。
对手不断逼近,包围圈渐渐缩小。
于世握着我的手,与我背靠着背,拿着武器警惕着周遭。
他小声问我:“带烟雾弹了吗?”
“带了,可是我现在背不动你,你自己可跑得动?”
“跑不动。”
“......”
既然如此......m.bīQikμ.ИěΤ
隔着帷帽的面纱,我有气无力地同那些人商量。
“使臣跑东魏地盘打打杀杀不太好,要不,找处茶馆,咱们坐下来谈谈?”
于世在我背后忍痛嗔笑。
“怂货!干就得了。”
话落,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于世提着刀就杀了上去,也不管他的屁股流不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