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绷紧,瞳孔骤缩,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玉生手中的那个册子,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魏珩不解道:“这有何好看的?”
蔺棠好奇凑过去,“什么戏?”
她看着玉生指尖落的那处,念了出来,“岁和公主?哪里的公主,我怎么没听过?”
搭在身前的双手紧握,指甲深陷在掌心的肉里。
时隔多载未曾听闻的称呼,在撞入耳畔时,宛若一座铜钟在耳边敲响,震动着整个心房。
身旁的魏驰也抬眸瞧去,语气平和道:“许是编纂的戏中人吧。”ъΙQǐkU.йEτ
玉生却坚定地摇头道:“岁和公主可不是戏中人。”
魏珩讶然道:“你听说过此人?”
玉生点头,耐心言道:“听说过,早些年南晋那边因宫中突变,朝廷动荡,民不聊生,不少百姓逃离南晋,跑到咱们东魏。那时,我便从那些流民口中听闻过此人。”
蔺棠撇嘴,一脸不屑。
“一个公主而已,至于写成话本子来做灯影戏?”
玉生一脸神秘地摇头。
“这个岁和公主可厉害了,南晋百姓对她评价亦是褒贬不一。”
长生公公听得也来了兴趣。
“怎么个厉害法,又是如何评价的?”
玉生歪头抬眼,瞧着画舫的藻井,似在回想。
“有的南晋百姓说,这位岁和公主天生就是坏种,小小年纪,便残暴弑父,心狠手辣,是祸国殃民的妖孽,是不祥之人。”
“也有的南晋百姓赞扬倾佩她,说她小小年纪,便能砍杀暴君,为民除害,实乃胆量过人,是未来的女中豪杰。”
我站在一旁,仿若无关的人,听着自己的故事,听着别人对我的评论。
许是平日里时常四处探听收集消息,习惯使然,影卫玄掣忍不住也插了一嘴。
“据在下所知,南晋的暴君当年是因沉迷酒池肉林,纵淫过度,最终暴毙而亡的。”
玉生耸了耸肩。筆趣庫
“不知道,反正南晋的流民是这么说的。”
魏珩唏嘘。
“也不是全无可能,家丑还不可外扬呢,公主弑父,一国的声誉,这传出去着实不好听。别的先不说,就这个岁和公主若是到了待嫁年纪,谁敢娶她?”
魏珩所言是正解。
当年母妃亦是如此考量,命宫中人统一口径,对外一致说是父皇暴毙而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