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人来询问他，他都不知道对面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小九一口饭都没吃，可他已经感觉不到饿了，只感觉自己意识开始模糊，内心无比惶恐与焦躁，他坐立不安，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们要干嘛？！！我就是做那些死侍的实验，怎么样，你们有本事把我杀了啊！！！我就是用活人做实验，我就是恶魔，你们弄死我啊！！！”

小九在铁椅上一阵剧烈的挣扎扭动，脖子通红，歇斯底里。

李天凡看着这一幕，拨通了苏恩曦的电话，“老板，怎么样？”

“干的不错，他一开始感觉骨头挺硬的，现在嘛，是不是可以询问了？”

“不着急，还有最后一步。”

李天凡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然后拿出了一根注射器。

身为职业特工，如何审问犯人，李天凡，可最在行了。

......

漆黑无光的房间里，门再次被打开了。

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的小九，听到了脚步声以及金属门拖曳地面的声音，瞬间抬头，目光猩红的看向了门口。

光和声音，在这一刻竟是显得无比亲切。

一个带着口罩的青年走了进来。

这个带着口罩的青年，自然就是李天凡了。

他一言不发，甚至都没看小九一眼，拿着一个粗大的针管，撸开他的袖子，强按着他已经被电得血肉模糊的胳膊，将针管扎了进去。

小九彻底慌了，他的双眼通红，如同发疯的野兽。

他涨红着脖子喊道：“你要做什么！？！针管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你们有种就直接杀了我！！”

小九撕心裂肺地在铁椅上挣扎。

但是，李天凡的手很稳，非常平稳地将针管里面的药剂注射进了小九的体内。

注射完之后，李天凡也完全没有要理会大吼大叫的小九，直接转身离开了。

整个过程，李天凡一句话都没说，甚至，都没有给小九眼神交流的机会。

“咣当！”

铁门被关上，整个房间里面再次变得安静沉闷。

小九吼了两声，发现无人应答后，再次变得颇为安静。

他双拳紧紧握着，细密的汗水从鬓角滑落，整个人表情木讷，眼神呆滞。

这个审讯的过程比一直折磨他还要煎熬。

他骨头是硬，甚至无数次找机会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