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在福建试行晒盐之法,已经廷议通过了,你看看!这两日弹劾林平之的奏章有多少?”
怀恩看着一脸怒容的天子,轻声道:“陛下,这是在所难免的,历朝历代每逢变革都不是如此吗?只要陛下心中清楚便好。”
>朱佑樘伸手指着几分奏章说道:“你看看这份!弹劾林平之科举舞弊,这不是无稽之谈吗?难道那些考官集体舞弊不成?”
“再看看这份,弹劾林平之僭越,笑话!让林平之参加廷议是朕的旨意,他想干什么!指责朕用人不明吗?最可笑的是这一份,居然弹劾林平之不该与商贾之女定亲,朕看应该让他去当媒人,而不是当御史!”
怀恩道:“陛下消消气,消消气,伤了身体不值得。”
朱佑樘怒声道:“怀大伴,回头你让东厂给朕好好查查这几个御史,朕倒要看看他们的底子是不是那么干净!”
怀恩点头称是,他知晓这次天子是动了真怒了,不然也不会让东厂插手这件事情,这几位御史怕是难过了,底子干净还好,只是失了帝心,如若底子不干净的话,丢官丢命怕是逃不掉的。
朱佑樘发泄了一通怒气渐消,开口道:“怀大伴,你说这些人还是朕的臣子吗?原先不知晓晒盐之法还可以解释,现在知晓了不但不赞同反而极力反对?”
怀恩站在天子身边紧闭口鼻一言不发,朱佑樘见状愣了愣神,然后笑骂道:“你这个老滑头,朕倒是忘了你从来不掺和朝政。”
怀恩心中十分清楚这只是开始罢了,即使将这几个御史处置了也难以消停,还是会有更多的人前仆后继的冲到台前,想要改变任重而道远,这潭水越发地浑浊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天香阁内,朱暌与孙应爵两人孤零零的坐在雅间内,平日里的歌姬、舞姬、乐师通通没叫,孙应爵一脸担忧道:“行武,你确定你派去的人不会暴露身份吗?要是。。。”
朱暌不耐烦的打断道:“婆婆妈妈的,放心好了,就算他失手了也会闭嘴的,劫持一个女子对他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孙应爵好奇的问道:“行武,这人到底是谁啊?我怎地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啊?”
朱暌笑而不语一脸神秘,他纨绔归纨绔,但是这些年也不是一点作为都没有,手上还是有几个死忠的,这次派去的虎三便是他精心培养的一名死士,做事勤勤恳恳毫无怨言,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