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农户,迁入重庆,让他们安心生产。”
以后打江东,打中原,荆州都是最前线。
叶坤要调整重心,把重兵压在荆州,把屯田兵也全部调过去,可以彻底控制荆州基层。
魏采芹皱眉道:“成都到荆州,千里迢迢,移民工程很大呀。”
“走水路,也没多大工程。再说了,这个可以分批安排,一年之内完成。”叶坤看了看魏采芹,又说道:
“而且我们有很多老兵和老百姓,本来就是长沙荆州一带的,他们也想回家。”
魏采芹闻言,忽然一笑:“是啊,只要把以前的荆州、长沙老兵,还有老百姓,带回去就行了!说实话,我也想回去看看……”
说着,魏采芹忽然眼圈一红。
她在荆州长大,她的青春都在那里。
她父亲的坟墓,还在长沙。
叶坤理解魏采芹的感情,笑道:
“把荆襄一带的老兵带回家,还得夫人和大公子……不,现在是荆王了,还得你们出面号召。你们是荆州旧主,在荆州的威望很高。”
魏采芹很开心,抱拳道:“叶大哥放心,我和大哥一定把荆襄老兵,都带回去!”
叶坤点头,飞鸽邀请荆王魏宁,前来重庆,主持这一项巨大的移民工程。
不把荆州打造成铁板一块,叶坤不放心。
这些荆襄老兵,还有叶坤的屯田兵,都接受了思想教育,有组织有纪律,也算是叶坤的基本盘了。
等魏宁赶到以后,叶坤和大家敲定了移民细节,又亲自做了宣传动员,安排好大致工作,这才返回成都。
去年春天出兵,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初夏了。
前前后后,一年多。
儿子叶封,又长高了许多。
其他孩子们,也都看见成长。
去年叶坤离开不久,姜有容和谢宝蟾,又各自产下一子。
还有娇奴和红玉,都有收获。
“夫君,你又瘦了,黑了。”姜有容看见叶坤,不由得心酸,眼圈一红。
“是啊,夫君为国操劳,的确憔悴了许多。”谢宝蟾也心疼。
“让大家挂念了,多谢关心,我身体还是很好的。”
叶坤一笑,吩咐安排家宴,共叙别情。
工作上的事,先放在一边。
晚饭后,叶坤和姜有容一起休息,聊一些家常话,说一些相思情。
温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