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如是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小儿苦读二十载,终日研习诗文,自小便立下要为大夏诗林重铸荣光的誓言,如今,他终于如愿了!”
“嗯?”
林青皱起眉,“你的意思是,那首诗是你儿子写的?”
“没错!”
朱如是叹息道,“此次写诗意义重大,风险也是极大,若能一鸣惊人那是最好,日后前途就有了保障,可要是一败涂地,那可是要蹲大牢,甚至被斩首的……”
“所以当初下官传达府里来的任务时,衙门里竟无一人敢挑起这份重担,为此下官心中忧虑,连续两天两夜无法入眠,头发都白了不少。吾儿孝顺,见不得下官受累,于是便冒着风险,竭尽全力写下了这首呕心沥血之作!”
他说得恳切,尤其动情时更是涕泗横流,林青微微动容,但更多的还是疑惑,“既然是你儿子写的,诗文上为何不署名?”m.bīQikμ.ИěΤ
朱如是早已想好说辞,“因为下官也不敢保证吾儿的诗一定能过关,虽然他很有把握,但为了保险起见,下官还是得做两手打算……要是能过,那往后再将他的名字上报府里也不迟,可要是过不了的话,上面兴师问罪下来,下官便只能舍己为儿,独自担下这份恶果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林青,摇了摇头,“让大人见笑了。”
“父子情深,只有敬佩,哪敢取笑?”
林青郑重开口,随后神情微凝,望向朱如是的目光中带着审视,“可是从头到尾本官也只是问你那首诗是谁写的,并未透露任何其它信息,你这么快暴露你儿子,就不担心我是因那首诗写得太差,而来兴师问罪的?”
“若是写得差,日后自有朝廷公正判罚,怎会让您秘密来桃源县寻人?”
朱如是说道,“所以我敢断定,那首诗不仅写得好,而且是非常好,好到足以让翰林院的侍读大人不远千里,也要来到桃源县中挖取人才。”
听到这里,林青终于笑了,他拱拱手,说道,“朱大人心思通透,只做这一县的父母官,实在是屈才了。
朱如是迅速摆出惶恐姿态,“大人过奖了,官场深似海,下官要学的还有很多。”
互相客套了几句,林青也不端着了,直入主题,“好了!本官就直说了,那首诗我们都看过,确实写得很好,有古人之风……此次本官亲临桃源县,就是奉翰林院学士,兼任吏部左侍郎王之涣王大人的命令,前来接那首诗的作者回京深造,相信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