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走过来，“三十五年前，林天虚本已死了，是末将救下了他。二十年前，许家在异国建孤儿院，那第一批献祭的四十个少女都不是凡人，是末将派手下的魔族化作那些少女的模样，代替了她们……”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皱眉。

“当年魔主流落人间，从未滥杀无辜”，她说，“末将是魔主的部将，魔主都不滥杀，末将又怎么敢？末将原本的想法，是所有他们献祭的凡人，都用魔族来代替，只是后来……”

“只是后来你修为越来越弱，基本都被困在这九重结界内，无暇他顾”，我看着她，“时间久了，许家的献祭已经不在你掌控的范围内，所以后来献祭的，真正变成了凡人……”

她点头。

“许家兄弟是恶人，但并非没有恻隐之心”，她说，“二十年前献祭了那四十个少女之后，他们就立下了规矩，此后献祭，皆用恶人。虽说他们后来真正献祭的时候，也用过无辜的女孩，但大部分被献祭者，确实都是恶人……”

我轻轻出了口气，心里释然了。

她再次给我跪下了，“小主人，末将有罪！等您救下小魔主们，末将甘愿受罚！”

“你先出去吧”，我说。

“是……”

她站起来，神情复杂的看了看我，转身准备走。

沙沙身形一闪，冲进来拦住她，厉声对我说，“哥哥不要相信她！这些不过是魔主的眼泪，献出两万年修为救她们，根本不值得！这是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