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兵”,许国兵一笑,“项少爷,久仰……”
“我是许家的敌人,秦岭俱乐部不欢迎我,是吧?”,我问。
“是啊,不好意思……”
“那如果我坚持跟着去呢?”
“项少爷最好不要这样……”,他劝我,“我知道少爷神通广大,可您再有本事,您也是一个人,不是么?——就算您能调巴蜀贺家,可那又怎么样?梁家,朱家,姚家,宋家……哦对了,还有陆家……您的亲朋故旧这么多,您照顾的过来么?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笑了,“你敢威胁我?”
“哪里……”,他笑了,“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人啊,本事再大也有软肋……尤其项少爷是个好人,越是好人,软肋就越多,不是么?”
在他说话的同时,我的魔眼早已锁定了他的位置。
此刻他人在上海,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给我打电话。而在他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形干瘦的老道士。老道士的身后,是一男一女两个徒弟,男的三十来岁,抱着宝剑,一脸肃穆;女的二十出头,端着手里的镜子,正在看着千里之外的我们。
在她的镜子里,机舱里的我正在接电话。
我笑了笑,把电话挂了,把手机还给了梁晋生。
女徒弟镜子的画面,瞬间消失了。
女徒弟一惊,赶紧报告,“许先生,我看不到他们了!”
许国兵一愣,转过来,“看不到了?!”
“是!”,女徒弟点头,“看不到了!”
“怎么会这样?!”,许国兵皱眉,看向老道士,“千虚道长……”
老道士不慌不忙的站起来,瞪了女弟子一眼,夺过她手里的镜子,斥责她,“不过是用了结界而已,慌什么?!”
女弟子不敢辩驳,低下了头。
老道士转过来,掐指诀,口中念念有词,在镜子上一通画。
他手中的这面镜子很是古老,至少有千年以上,镜身古朴,镜面锃亮,透着一股邪气。
许国兵大步走过来,看看镜子,问他,“你不是说这千魂镜可照众生么?怎么他用了个结界,就看不到了?”
女弟子走过来,“看别人都没问题,唯独这项飞,每次看他,千魂镜都会被干扰,好想他知道我在看他,总是用结界干扰千魂镜……”
“总是?”,老道士皱眉,符也不画了。
“是”,女弟子点头,“很奇怪,前天杜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