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当真是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杨县尉又喊:“继续挖,看看还能不能挖出新的尸体!”
“诶。”村民们又继续挖,可天黑前,他们就跑了:“死了这么多人,凶险邪乎地,可不能再这里过夜。”
杨县尉他们没走,继续留在庄子里。
关书吏思虑再三,把姜大郎怀疑皮面巾人是细作的事儿,告诉杨县尉。
哐当!
杨县尉惊得手里的陶碗都掉到了地上,顾不上捡,急忙问姜大郎:“姜小哥,你可有那人是细作的证据?”
姜大郎摇头:“没有。小子只是觉得那人很神秘奇怪,再加上东北州乃是边陲,才有这等怀疑。”
杨县尉夸他:“你能有这种怀疑,已经胜过世上九成九的人。不愧是秀才之孙,换做平常人家,根本不知道细作是何物?”
又承诺道:“我会把这事儿上报给府军……可府军被抽调走了不少,加之南边还未安定,怕是分不出人手来追查那人。”
人都跑没影了,还去哪里追?
因此姜大郎道:“或许是我想多了。”
杨县尉道:“这种事情,宁可多想,也不可不想。”
又提议:“咱们吃完晚食,再去那几个密室搜一搜,没准能搜出新东西来。”
关书吏也正有此意,因此吃完晚食后,是跟着杨县尉、陈小旗他们,又去了几个密室。
密室虽然有几个,却都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
他们十几人举着火把在密室里搜查到半夜,吸了一肚子的霉味,却没找到任何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