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房门关上,郭知运刚要询问正骨的事,却不想李林甫一把捂住他的嘴,指了指外面。
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道。
“唐军已死,黄文泰在门外偷听!”
看到这几个字,郭知运浑身一震,脸色大变,赶紧用手指沾水写道。
“此话可有证据?”
李林甫笑呵呵道:“郭节度使,你这个拢右节度使不好干啊,风沙太大了。”
嘴上说着话,手指却在桌面上写下一行字。
“四个月未曾下雨,城门鲜血淋漓!”
郭知运倒吸一口凉气,顿感毛骨悚然。
“是啊,拢右这边气候干燥,本官还真有些呆不惯。”
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郭知运手指快速写着。
“现在怎么办,我们只有几百护卫!”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趁着夜色藏进粪桶车逃出去!”
写完这段话,李林甫松了口气起身道。
“郭节度使,经你这么一按,下官的肩膀松快些了,一会你我小饮几杯如何?”
“好啊,本官正有此意。”郭知运将药沫倒入酒中晃晃重新放到桌上。
这时,黄文泰推开门走进来,笑着递上扇子。
“李处置使,这是您的扇子。”
“有劳黄将军了。”李林甫拱拱手,眼珠一转。
“黄将军,我看你脑门直冒汗,想来热的荒,不如坐下喝一杯如何?”
“这不好吧?您二位是朝廷重臣,小人怎敢和你们坐一起。”
黄文泰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郭知运脸色微沉:“说的什么话,你跟随本将军出生入死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喝杯酒怎么了。”
“赶紧坐下喝一杯,省着别人说本使苛刻部下。”
见推搪不过去,黄文泰干巴巴笑了两声,坐在椅子上举起酒杯灌了下去。
末了擦擦嘴笑道。
“好酒,比三勒浆好喝多了,不知大……大”
扑通一声,黄文泰趴在了地上。
望着昏迷过去的黄文泰,郭知运与李林甫对视一眼,换上衣服从窗口跳下。
一路摸到馆舍后院,瞧见左右无人,悄悄爬进臭气熏天的粪桶。
没多大一会儿后院传来两名吐蕃人的声音。
随后粪车摇摇晃晃向着城外驶去。
“李处置使,今天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