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晋王殿下!”
众臣齐齐抱拳朗声道。
送走这些人,太平公主望着远处的刑部方向幽幽一叹。
再过两天,曹兵兵和姜云定就该被押往应天门斩首示众了。
“殿下,曹兵兵二人做事莽撞,但他对国公爷还是忠心耿耿的,咱们不能让他白白送死。”
李朗躬身说道。
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太平公主一脸感慨道。
“这是自然,一会让范安从账房支取八百贯铜钱,送往二人的老家…”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过,由于御史台强烈反击,弹劾刑部尚书的奏折像雪花一般送进观风殿。
而皇帝不知怎么想的,命内侍把弹劾太子和马如龙的奏折装进两口大箱子送往凤阁鸾台。
一时间弄的众臣皆知,太子李显平日声名狼藉惯了,对此根本不在乎。
但马如龙不一样,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气的他肺子都快炸了。
然而无论魏元忠等人的弹劾多么猛烈,都阻挡不了曹兵兵一众家将被押往法场的事实。
“启禀袁相,案犯曹兵兵一甘人等已经被压到法场!”
示意卫士退下,袁恕已瞅了一眼人山人海的法场。
脸色有些阴沉。
本以为把范信拉下水,却不想只能杀几个家将,这让他心里极为恼火。
来到曹兵兵面前,袁恕已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
“你们这些骄兵悍将,自以为替某个人死就能换来一世英名。”
“殊不知只是大人物眼中毫无价值的棋子罢了。”
“伱要是死了,命也就没了,而人家依旧富贵延绵,妻妾如云,好好想想值得吗?”
曹兵兵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吐了一口吐沫。
“国公爷曾说过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像你这种私心作祟的老狗岂能懂的?”
“要是个爷们,就给老子来个痛快!”
袁恕已擦了擦布靴上的吐沫,眼睛虚眯道。
“大唐是李姓的大唐,本官身为一份子自然不会让其他人染指神器!”
“范信不行,他的儿子晋王也不行!”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本相就成全你们!”
说罢,一甩袖袍向监斩台走去,大声说道。
“众卫听令,为防有人劫持法场,立即封锁应天门,待午时三刻一到,斩!”
“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