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地理书中提到西北的灌溉模式是坎儿井,就是抽取地下水浇灌农田的。
“地下水!打井!”
陈文忠猛地愣住了,一直在研究气象祈盼天上下雨,怎么就不能换个思路从地下找水呢。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他马上把孙女往王丽萍怀里一塞,推着王向东的自行车就出门了,只留下一句“我去打个电话。”
“多大的人了还咋咋呼呼的。”王丽萍很不满。
“王姨,陈叔是从事哪方面的研究啊?”王向东好奇的问道。
“气象学,研究来研究去也没见有啥效果,老天还是不下雨,我看着就啥也不是。”
“爷爷说看云识天气,可天上老没云啊。”
“总会有云的。”
“对了向东,今天上午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是小林的工作没做到位,叶开秋的贫困户名头被取消了,他小舅子一家也由民兵联防队遣送回去了,我下午还让负责各个巷子的干事召集管事大爷开会,落实好外来人口暂住的问题。”王丽萍转移了话题。
“那叶家没闹吗?”
“怎么没闹,叶开秋媳妇还跑街道办来撒泼,呵呵,我要让民兵联防队把她跟两孩子一同遣送回农村,吓得她撒腿就跑,还治不了她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总有些人就想着不劳而获,当蚊子和臭虫。”王向东又想到了贾家。
“是啊,人里面也有四害,而且更难除。”王丽萍也感慨道。
沉闷的氛围很快被陈武安回来给打破了,他先是抢过儿子的糖葫芦咬下一粒,被王丽萍拍了屁股后才还给陈从军,差点让儿子哭闹起来。
然后他看到布袋里的熊肉后更是大呼小叫,新奇得不行,还特意找来秤一称,有十三斤四两。
“这个数字不好,送人要送个整数,我看送个十斤正好,我去切一部分下来。”
王向东听到这话顿时笑了,原来急着找秤是这个目的啊。
看着鲜红的熊肉,好大一块全送掉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怎么着也得先尝尝鲜,这玩意还是第一次见,必须知道味道如何?
陈武安就是这么想的,边想还边咽口水。
“这硬邦邦的,切得下来吗?”
“他就是嘴馋,也不嫌丢人。”
“奶奶说得对,爸爸就是贪吃。”
“嘿嘿,儿子,离远点,瞧老爸的大斧头。”
陈武安居然从厨房里找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