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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二倍速，苏长空也硬生生看了二十多分钟，心中的痛苦和煎熬让他面目狰狞，最终变得呆滞。

砰！

一把将他甩回墙角，看着双眼失神，枯寂的主角，季常立马发动心灵控制。

唰~

肉眼可见的，苏长空脸上有了迷茫的神色，但很快又重新变得呆滞。

“我问，你答，不能有任何隐瞒。”

“是。”

冷冰冰的回答声，仿佛机械一般。

这是心灵控制下的结果，他大费周折搞了这么一出，反派值是一部分原因，让其心灵失守，吐出真实底细也是一个原因。

“你身上最近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什么能在短短时间内连破两个小境界？

而且你之前明明不懂轻功和潜行技巧？”

被问到这个问题，苏长空平平无奇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出现挣扎之色，明显这触碰到了他最大的秘密。

“嗯？”

见状，季常连忙加大了精神输出。

如果他现在是一名筑基修士，有了神识，那都不用费劲心思破开苏长空的心房，直接强行用心灵控制都行。

但现在还只是练气士，纵然借助系统的力量，学会了心灵控制，让精神力能够离体，可双方的精神差距其实并不大。

毕竟质上没有变化，精神力还是精神力，最多量多量少的对比。

还好，全部精神力压上，还是压倒了苏长空的反抗意识。

“轰~”

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脑海中只有一种声音。

“告诉我~告诉我~”

“伱的最大秘密是什么？”

“我能突破，是因为我有系统。”

木木的回应，在季常听来恍若晴天霹雳，又惊又喜！

果然，和他猜想的差不多，能在短短时间内突破，必定是靠外力的帮助，而这个外力，大概率就是系统。

“是什么系统！”

迫不及待的追问一句。

对面的苏长空呆呆的回应道：

“名字叫天道酬勤系统。”

【叮~检测到外来系统，正在分析中……】

他刚说完，季常的眼中就跳出了曾经出现过一次的解析条。

“快，快说说你这系统有什么作用？”

“我的系统可以帮我增加技能的熟练度，无视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