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陈述着:“你闻不到气味是因为尸体被肢解,一直被分散地藏在制冰机的最底层,冰块腌住了尸体,阻止了气味的挥发。”
同时还阻止了尸体的腐烂,至于看不到血迹是因为制冰机里的尸体已经死了很久,照保守估计,最起码死了十年左右,甚至这里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都没有人知道。”
叶枫突然感到一阵刺
骨的恐惧:“把尸体分成那么多部分,一直藏在制冰机里,并且一直与尸体的碎块生活在一起,那得需要多强大的心理素质。”
许仲文低着头说着:“这个……恐怕需要你问问那个家伙了。”
叶枫走出客厅,两名警察正在默默地守候着还在沉睡中的马科列夫,他不明白自己的同僚为什么会对待一个如此这般冷血的凶手要那么客气。
于是他一声不吭地从洗手间接了一盆水,不假思索地直接泼在他脸上,他一下子就惊醒了,显然他被吓到了。
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枫冷冷地说着:“我们是警察,在半个小时之前,有人在你家的制冰机里发现了人类尸体的残骸,我们现在正式怀疑你谋杀了某人,并且残忍地将尸体肢解了。
我们要对你实行抓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们将会用纸和笔记录下来,如果有必要,将来会作为呈堂证供。
当然,在此之前,你有权通知你的律师,如果你没有钱请律师,我们可以为你安排官府律师为你辩护。”
马科列夫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默默地伸出手,任其将他拷起来。
在他被押走的时候,半夜还没睡觉,跑来凑热闹的邻居们纷纷对他指指点点。
案件似乎还没遇到任何对问题,目前只是做了拘留,但是律师楼此时正在忙碌着其他的事情。
帕特丽夏对禁
酒令十分不满意,她一直在联系其他反对派的议员企图推翻禁酒令的实行。
她其实也算是一个酒鬼,她对酒精有着高度的依赖,一下子无法储存多余的酒精,也无法摄入酒精,这令她一度十分痛苦,并且日常发生焦虑。
她必须要与禁酒令抗争到底,因此她前几天已经参加了立法会的听证会,她与其他的议员雄辩滔滔,据理力争,但是仍然没有结果。
这几天她一直在苦苦思索着如何对抗这个巨大的浪卷,这个时候,艾伦出现了,她的眼神中带有贪婪的象征。
帕特丽夏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