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哼…”
良歧茂喘着粗气,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却发现自己怎么用力也无济于事。司南溪十五岁便去了军中,战场擒敌的拳脚功夫十分熟悉。
良歧家的人精于弓箭技艺,疏于近身搏杀。再加上这良歧茂轻敌,被司南溪拿下也就不足为奇。
“你捆我一次,我捆你一次,咱俩扯平了,先前那事你要是愿意听我解释,我就放开你,如何?”
出了心中的恶气,一码归一码,司南溪自知这事自己不占理,想顺势给良歧茂一个台阶下。
良歧茂修为境界要略胜司南溪一筹,可没想到在与他的对峙中着了道,内心正是又急又躁,只想着松开以后狠揍他一顿,随口应道。
“好!我听你解释!”
卸了灵力,良歧茂被扣住的双手逐渐恢复知觉,司南溪退远两步,朝他说道。
“带你家那位姑娘来蓬莱阁的白狐的确是我的灵兽,可那并不是我授意,那位姑娘应该是身患瘴疾,被它瞧了出来,出于好心,白狐才用了魅术把那姑娘诱来了蓬莱阁的玄冰床…你若不信,可以找蛊医瞧…”
瞧字话音未落,良歧茂眼神忽地露出一丝凶狠,仿佛要生吞活剥了司南溪一般,随后猛地朝司南溪袭了过来……
“谁会信你的鬼话!去死吧!”
……
太平宫主殿外,午夜时分凉风袭来,高台之上二人的对话却让人清爽不起来,“不交出司南少白(司南溪)!青湖,江风两部永不朝贡!”
寒风中,一位老臣颤巍巍地跪在喃帝跟前,声音微弱且颤抖。
“这是他们的原话?还有什么,一并说完。”
听了喃帝这句话,伏地那位老臣望了望眼前写满五殿下罪行的卷宗,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继续念道。
“司南洲五殿下,荒淫无度,霍乱宫阁,长期与侍卫宫女不清不楚,此乃罪一。”
“身为军中将领,疏于修炼,战场无主见,致白翊部战力低下,此乃罪二。”
“无视军纪,居功自傲,战场临阵脱逃,使我青湖、江风两部精锐一役尽损,此乃罪三。”
……
卷宗洋洋洒洒几百字,尽数列出了司南溪生平所有荒唐之事。倘若不是司南洲五殿下的身份,随便单拎一条出来,恐怕足够普通人死个十回八回了。
喃帝的背影高大威严,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耸立于天地之间。
“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