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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店老板骑着一辆三轮自行车,将手柄游戏机全部装到车上,临走前道:“老板,祝你们财源广进。”
“打电话让人过来给打扫一下,还有,给这面墙给我砸了。”
藏锋指着将一个大间隔成两个小间的白墙体,他专门看了一下并不是承重墙,所以,就算推了也不会影响房子的整体结构,而且,推了后空间就会显然的更大。
“交给我了。”
许飞拍着胸脯保证道。
直到当天晚上,藏锋坐在一览空空如也的店里,吃着从隔壁买来的牛杂面,还别说,越是这种苍蝇小馆子做出来的食物,味道就越正。
下一刻。
许飞骑着那辆烂驴风风火火的回来了,“锋哥,锋哥。”
“搞咩呀?”
藏锋喝了一口醇香的牛杂汤问道。
“有小弟汇报,说是飞鸿在医院醒过来了,得知自己地盘被抢后,非常愤怒,打算花钱找外援重整山河。”
听完许飞说的。
藏锋的英俊脸上浮现不屑笑意:“双手都废了,不想着如何养老,还要借兵,真是个痴线。”
“去,打听一下,摸清楚他会在什么地方待着。”
“好嘞!”
许飞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喝掉碗里最后一口牛杂汤,藏锋抽出一张纸巾,优雅的擦了擦沾有油渍的嘴巴。
“既然找死,那就成全你。”
又过了一两小时。
许飞回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打听到了,从医院离开后,直接住进了他死去阿婆的那栋村屋里了。”
“你在这里待着,我出去一趟。”
说完。
藏锋起身拿起放在旁边的黑色风衣。
夜色朦胧。
冷风嗖嗖。
一个临海的村屋里灯火通明。
曾经在慈云山叱咤风云的长乐飞鸿哥,此刻双手缠满了绑带,因为手筋被挑使不上力,连吃饭都需要靠人来喂。
“呸,你他妈会不会喂饭啊?”
因为烫到嘴的飞鸿,气急败坏的一脚踹翻喂他吃饭的小弟。
只听啪一声。
掉在地上的碗碎裂。
“刀疤怎么还没回来?”
殊不知。
他口中的刀疤,此时正在门外抽着香烟,就算听到了飞鸿的喊叫也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