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我和陈倩又返回了房间里。
根据那位大妈的指示,我们果真在电视柜下面找到了一个摄像机。
这种小型的摄像机能持续工作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当我们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它是处于关机状态的。
陈倩尝试着打开了电源,却发现那台摄像机没有任何反应。
这也就意味着这台摄像机很有可能是由于长时间工作而没有电了,又或者它其实很早已经坏了。
相较于第二种可能来说,我更倾向于第一种。
当天中午陈倩拿着摄像机回了警局做技术处理,而我则回到了干爹的病房。
结果我刚推门而入,就看着那干爹的床前围满了老头。
我有些诧异地走到近前,才发现干爹竟然在和他的几个病友下棋。
干爹手头用的是红棋,而对面的老爷子用的是黑棋。
我虽说对象棋并不精通,对他的了解程度也只限于马走日象走田的地步,可从棋盘上双方棋子的数量上看,干爹的红旗稳操胜券啊。
干爹双车在手,而且踏马过江,而对面的黑棋却只剩下一只无腿炮还有两象一士在苦苦支撑。
干爹手里握着水杯,一边品着那老警察送来的好茶,一边在得意洋洋地望着对面的老爷子。
他老人家实在是脑袋受到压迫不会说话,要不然他现在高低得唱两句。
而那老爷子手里握着干爹的一只马,眼睛死死地盯着棋盘,脸上写满了不甘。
很明显他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但却迟迟不肯认输。
这时候旁边的人等急了,推了一把那个老爷子的肩膀,笑道。
“认输吧,就这么两个子儿了,你下来该我上了。”
旁边这位大爷说话间也只是轻轻地一推,坐在床上下棋的老爷子却突然提了一口气,随即便脑袋一歪,栽倒在了棋盘上。
随着老爷子的倒下,那床上的棋子顿时便散落一地,随即在场的人全都慌了。
我见此便赶紧扭头出去喊医生,当值班医生赶过来以后,老爷子已经咽气了。
老爷子死的还真干脆,拿着棋子死的,走的时候也没有经历任何的痛苦,也算是这辈子修的福了。
随着那老爷子被抬走,围观的众人也都散开了。
我赶紧去帮干爹捡起了散落在地的棋子,随即便将午饭放在了桌子上。
“没想到啊……您还会下棋呢,跟着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