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脑花太嫩了,所以我当时只从锅里捞起半个来。
那半颗鲜嫩的脑花冒着热气,我一颗一颗地清理掉脑花上的花椒和麻椒,便开始拿着勺子品尝。
当第一口脑花入嘴之后,那种又滑又嫩入口即化的口感将我瞬间融化。
第二口脑花入嘴之后,我便能感觉到一丝丝腥气,还有一些若有若无地臭味。
不过这种臭味恰到好处地停止,紧接着还略带有一丝苦味。
每一口脑花吃下去都有一种余味在口腔里悠荡,吃得时候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
当我把一小勺脑花都吃完之后,昨夜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却突然从我身边站了起来。
她看着我眯眼一笑,随即指着旁边的厨房说道。
“你先吃着,我去厨房切点腰片来。”
我点了点头,眼看着那女人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厨房,随即便继续吃着锅里的东西。
等我把锅里的食材都吃得差不多了,那个女人却还是没有回来。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嘴里嚼着那块死都咬不烂的黄喉,便起身去了厨房。
结果我刚一推开厨房的门,一股血腥气便扑面而来,紧接着一股鲜血顺着地砖缝流到了我的脚下。
我望着脚下的鲜血便不由得一愣,随即探着脑袋望向厨房。
结果我刚把脑袋探进去的瞬间,就看着昨夜里见到的醉汉,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他的脑袋被削去一半,两颗眼珠子滚落在一旁,半个脑壳被扔进了垃圾堆里。
他的肚子上有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此时那个女人正在他的肚子里摸着什么。
见到我进来了,浑身是血的女人却突然扭头朝我一笑。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腰片马上就好了。”
说话间,那女人便从那血窟窿里拿出来两颗鲜血淋漓的肾。
女人两只手拖着那两颗布满囊肿而且鲜血淋漓的器官,随即便将其重重地甩在了菜板上。
拿起一旁的菜刀,便将其中的一颗肾一切两半。
他一边干活儿,嘴里还一边在嘟囔着。
“这腰片要想好吃,油皮和腰骚一定得去干净,要不然口感味道根本无法下咽。”
说着,他便开始一片一片地切那颗鲜血淋漓的肾。
而我则眼睁睁地看着那颗肾在刀片的切割之下爆浆,渗血,就感觉自己的左腰好似也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