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漱玉楼预订的包房而去,街上人潮涌动,鞭炮齐鸣,一片喧闹。
“这个位置不错,风景甚美!”云华臻满意地喝着热茶,看着楼下的景致。
“嘿嘿,小姐街上有好看的灯笼,奴婢想去买几个!”
“去吧,人多小心些!”小蝶得了同意乐呵呵地离开了包房。
“沐云,你说那白玉珩发现自己身体有异了吗?”云华臻呲着一口大白牙笑眯眯地问道。
沐云不假思索地点着头,“寻常的擦伤三日也就不痛了,到今日正好三日了!”
云华臻嘴角扬起一抹大大的笑意。
正如她们所言,城西一处破旧的院落里,白玉珩正坐在书房里发呆,三日了!
他满脸惨白又惊恐地看着眼前白纸上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迹,还不如孩童的字迹规整,“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我的字可是从小临摹的前朝大儒谢老太爷的字帖,连他本人都夸赞过的字迹,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他满脸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随后又在自己胳膊和双手上触摸了一番,没有疼痛,却始终使不出力气!
他尝试着起身去抬身下的椅子,失败!
他双手撑着挪动面前的大案桌,失败!
他探出右手拿黄铜镇纸,失败!换左手,又失败!
“啊啊啊!”白玉珩满脸惊恐,吓得瘫坐在椅子上半晌不敢乱动。
足足缓了一刻钟,他才冷静下来,起身夺门而出,冲到隔壁自家老娘的屋子,从床榻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扒拉出一个坛子。
他顶着满头大汗地将里面藏着的碎银子都倒了出来,着急忙慌地装在荷包里,头也不回地一路狂奔朝着附近的名医馆跑去。
满京城的上至权贵,下至百姓,人人面带喜色,庆祝上元节,满城热闹非凡,而坐在医馆里的白玉珩却只觉得全身冷得出奇。
他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花白胡子的老大夫,内心期待又紧张,然而那老大夫诊脉良久,最终还是让他失望了!
“唉,你的筋脉被震伤到了,不过老夫看出不像是高手内力所致啊,你可愿告知老夫缘由?”
白玉珩满脸苍白,低垂着头,“我去郊外时,坐着的马车受惊了,正好摔在铺满碎石的官道上。”
那老大夫满脸惊诧不已,片刻后,又恍然大悟:“看来是巨大的冲击,你的筋脉恰好撞在了那些碎石上,你的胳膊和双手为了护住头部做了牺牲。”
“那,我多久能康复?”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