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他的眸子很亮,也很好看。
只是,林奕澄只看到了凉薄和无情。
“走。”
这次,他强硬把人牵住,不容她挣脱,带着她回了房间。
一回去,林奕澄就发现不对了。
“你叫人弄的?”她看着一米八两米的大床愣住了。
陆山河很是满意:“这下不会挤了。”
林奕澄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开口:“你有病啊?这里是部队!你来这里是享受的吗?”
陆山河见她脸色不好看,当即也变脸了:“不过换了一张床,享受什么了?我还不是怕你睡得不舒服!”
“谁要跟你睡了!”林奕澄问他:“你要在部队呆多久?不用去公司吗?”
她昨天就想问了。
结果,陆山河说:“我在休假。”
“现在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你休假?”林奕澄觉得不可思议:“而且谁休假会来部队?”
“我觉得身体超负荷锻炼,就是一种放松。”陆山河说:“我身体这么好,就是这么练出来的。而且,我身上的腹肌,你不是很喜欢摸?”
林奕澄的脸顿时红了:“谁要摸你的腹肌!”
“你昨天还摸了。”
陆山河冷静陈述事实。
林奕澄恼羞成怒:“你要是不弄我,我能摸你吗?”
“别生气。”陆山河凑近她:“今晚也让你摸。”
“滚!”林奕澄气死了,推开他就要走。
被陆山河压在了门板上。
“跟我睡。”他说:“这里不比你宿舍条件好吗?”
有大床,还有单独的卫生间。
林奕澄说:“我说了,我不是来享受的。”
“这就叫享受了?你是不是对享受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林奕澄说不过他,别过脸:“反正我不和你住。”
她当初和陆山河结婚,并没有对外公开,两人也没有办婚礼,所以医院同事并不知道她已婚。
知情的,也只是淮北市金字塔顶端的权贵人家。
现在她来部队,一晚上不回去还好说,二十天呢,她怎么跟同事解释?
“你不和我住,想和谁住?”陆山河脸色立即冷下来:“傅司南吗?”
林奕澄听了,怒火中烧:“陆山河!”
一而再,再而三,林奕澄就算是泥人,都要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