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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失去从前所有记忆,对过往没有任何共情能力的人来说,恐怕还是更愿意相信切切实实陪伴在她身边四年的人。
哪怕,这人曾经试图想杀了你。
当然,这些也都是商榷对蒋延钦了解后的猜想。
至于那人具体会怎么做,尚且也不知晓。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姑娘带回家再说。
这在哪个男人手上啊,都不如在自己家里安全。
傅北行哪里是一样的,傅聿城哪里同样如此,蒋延钦……呵,从一开始他就没看上这位。
驱车前往老城区的路上,商榷还找傅北行沟通了一下。
彼时傅北行才刚起床。
毕竟昨夜里安排房间休息之后,已经凌晨两三·点,正是寻常睡得正安稳的时候。
他早晨定下来的闹钟响了他没听到,当然也有可能是响了一声就被旁边沙发上的男人给掐灭,于是两人又闷头大睡过去。
也是人体本能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于是在又深睡过去后忽然惊醒过来。
正好,商榷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
也没有说其他的,无非是询问一下昨晚的情况,以及怎么找到那栋楼的。
这白日里老居民楼也是热闹得很,甚至比晚上更嘈杂。
虽说这里头住着的人都是外出打工,可其中也有失业的、上夜班的、或者是照顾小孩的……
居住的人本来就混乱,各人堆积的物件在门口更是让路不好走。
商榷开着一辆豪车进来,没过一会儿就被人围观。
这驱车是进不去的,只能下车步行。
可他不认识路。
给傅北行打过电话之后,很快就有了打算。
何况,傅北行这边还有一个能联系得上蒋延钦的人。
没等蒋延洲清醒,就让他尝试拨打电话试着联系一下昨晚躲进那老居民楼里面的人。
那边倒是很快接通。
外放的声音听到一声油渍的声音,像是正在煎蛋。
蒋延洲拧了拧眉头,“你干嘛呢?”
对于这个从小叛逆、见到自己就骂的亲弟弟,蒋延钦还是有不少的耐性。
他语气很平和,完全听不出是一个会绑架酒吧蓝发青年的主儿。
温雅的嗓音从听筒里面缓缓传出。
“正在做早饭,怎么,你要过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