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格不入。
长长的道路四分五散站着黑衣西装保镖,像是在拍摄什么特效大片。
姜予安从来没有想到这些电影里才出现的画面会被自己亲眼看到,她靠在傅聿城的怀里,说不明此刻如何心境。
但离那艘轮渡越来越近的时候,心脏也跳动得越发剧烈。
这与她设想中的计划完全不一样。
她原本以为自己还能有一个帮手,在途中哪怕不能帮她一手,她起码可以自己借他的厌恶做一个掩护。
但眼下情况却变得彻底。
陈延行踪不定,从她出院到现在连人影都没有见到,甚至不能从傅聿城嘴里窥见一二。
且离开的道路也和她刚住院那天规划的完全不一样。
她明明听到他在电话里和人说的是从机场离开,从一日过去,便急匆匆地改成轮渡。
如果傅聿城一早知晓她要离开的想法,在她装睡时放出的假消息,那她让二哥在那边等她……
想到有可能出现的最坏结果,姜予安心中便烦闷不安,在傅聿城怀里也不得安生。
“不舒服?”
抱着她的人自然察觉出姜予安的异样,垂眸皱眉询问了一句。
姜予安没有心情应声。
可从姑娘紧蹙的眉心也足够窥见她的难受。
傅聿城没多看,脚下的步伐加快了几分,“很快就到,再撑一会儿。”
姜予安却在他脚步加速的时候攥住他的衣襟,“傅聿城,能不能把我哥哥给我的药给我擦一下,我真的很难受。”
傅聿城脚下步伐一顿。
他眼眸垂下,漆黑的瞳孔如同漫无边际的黑夜,望不到底。
姜予安并不避开他的视线,泛红的眼尾可怜兮兮地瞧着他,任凭谁都无法拒绝。
男人面色犹豫,抬眸看着不过百米距离的轮渡大门,抿着唇将怀里的姑娘给放下。
他从口袋里将商凌昨晚给他的药盒拿出来。
拧开后草药的香味瞬间充斥在空气之中,驱散了周围工业柴油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
姜予安刚要伸手将药盒拿过去,被男人躲过。
“我帮你。”
说话间,傅聿城干净的指腹已经掠起一抹青色的药膏。
他按照商凌昨晚吩咐的,将药膏涂抹在姜予安太阳穴的地方,怕她一会儿到船上还难受,又拉着她的手腕给她虎口处也擦了一些。
“这盒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