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还不错,至少那些衬衫T恤换在他身上,相比起其他人而言好看很多。
可谁又能想象到,衣衫之下的皮囊,也同样引人注目。
不同于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肌肉,傅聿城身上的像是历经鏖战,染过鲜血后的薄肌,尤其是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疤,更使得他增添了几分野性。
那道最深的伤疤在他的腹部,应该是新伤,最显而易见,像一条干涸的蜈蚣攀附在他腰上。
也将姜予安的视线彻底吸引。
“看够了么?”
傅聿城瞧着在门口呆愣住的姑娘,不躲不避。
姜予安闻言抬眸,情不自禁·地往前迈了一步,“你……你这里的伤,怎么弄的?”
傅聿城顺着她的视线往下,入目便是他腰腹那道蜿蜒的伤痕。
怎么弄得?
他稍稍掀眸,睨了一眼似乎还陷入震惊中的姑娘,漆黑的眼眸也稍稍沉下。
——她没想起来。
——还是装出来的呢?
傅聿城收敛目光,再站直抬眸时,眼底已经恢复平日一贯的随意。
“安安不记得了么?这伤口,因为你才弄的。”
“……我?”
显然是震惊的,姜予安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傅聿城深邃的目光与她直视,试图从她小脸上窥见些什么。
他倚靠在浴室门边,目光缓缓往下,似陷入回忆之中,他嗓音低沉。
“对啊,你不记得了,在云丹山上的时候,你落入湖水里,我为了带你上来,被水流撞·击在石头上,便有了这道伤痕。”
“还有啊,当时在山中无援,我伤口感染发热,还是安安你不辞辛苦地在照顾我。所以现今你生病,我照顾你也是理所应当。”
男人的言辞过于诚恳,哪怕是姜予安什么都不记得,在盯着这道伤疤的时候,依旧是有所触动。
她甚至都忘记去问,为什么自己会在云丹山掉入湖水之中。
只要她稍稍问一句,面前的男人可能又要编出理由来哄骗她。
但她没有。
姜予安望着拿到深邃的伤疤,面上浮现出几分心疼。
也不顾现在是什么场景,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纤细的长指落在那道伤痕上。
很粗粝地触感。
只不过不等她继续触碰,手腕便被男人猛然攥住。
傅聿城整个人都崩起来,嗓音比刚才更加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