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何用手术刀把他弄成血窟窿,最后判定还是轻伤。
倒不想,竟然是从他手上接过自己妹妹。
商凌也不敢想,倘若再来晚一步,小妹会如何。
不敢再耽搁,商凌冲傅北行点了点头,便抱着姜予安与商郁离开。
车库中只剩下傅北行一行人。
西装革领的黑衣保镖围着那群黄毛小子。
傅北行依旧在姜予安倒地的地方,低垂着脑袋看着地上的血迹。
他捡起那把勃朗宁,手指扣在扳机里,低垂着眼帘似乎在研究。
忽地,枪口忽然对准车库入口的人。
麻子刷地一下就跪下,“饶命啊老板!这位小姐的情况真的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都、都都是那个人做的,他已经死了啊!”
他痛苦哀嚎,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记忆里那声枪声响起,麻子倒地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根本就不敢想自己也变成这样。
空气中的血腥味浓烈,但还是没有掩盖住新升起的一股腥臊味。
那群黑衣保镖脸上浮现一丝嫌弃的味道,如果不是碍于工作缘故,恐怕都要倒退好几步,避开这群人。
不光是麻子,那几个头发花花绿绿的小伙子也跟着蹲下,虽然没有哀嚎什么,但发颤的姿态同样昭示他们的恐惧。
傅北行收起那把勃朗宁,嗤笑了声:“你们怕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呢。瞧瞧,一把没有子弹的勃朗宁,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让我怎么相信,她伤成那样,和你们没有关系呢?”
地上的麻子已经快都成筛子了。
尤其是当傅北行踩着步伐一步一步靠近他们的时候,他脑袋都要贴在地上了。
男人的皮鞋停在他跟前,似乎是嫌弃沾染上什么脏东西,并没有再靠近。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这车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凡说一句假话,你们所有人,下场都一样。”
“老老老老板,我们真、真的没有说假话。”
麻子还是想最后拼一把,匍匐在地上指了指倒在血泊里的金国祥。
“都、都是他做的,真的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告诉我,他怎么死的。”
傅北行垂着眼帘,嗓音宛如地狱阎罗。
麻子瑟瑟发抖,“就、就……”
他脑子已经一片空白。
他明明记得当时现场还有一个男人,而且还和面前这个男人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