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安装了什么,她看不清,只能将视线挪开;
她的右边倒没有那么空荡荡的,有一张单人床。当然,现在就是一个铁架子,铁锈斑斑,不知道多少年没人碰过了,也不知道多少年前有人在这里住过;
而她的背后,姜予安在起先还在黑暗中的时候,依稀能模糊地感受到对面的装橫,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一面强,连窗户都没有,压抑得令人疯狂。
她瞥了一眼在房间里慢慢踱步的男人,私心觉得这男人·大概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
像一头在笼子里养大的狼,依旧以生肉活食饿着喂养,保留着他的兽·性,却不给他合适的环境。
于是狼不是狼,人也不成人。
最后成了疯子,彻头彻尾的癫疯。
“傅先生。”
姜予安将周围的环观察完,再次将傅聿城喊住。
男人对她倒是宽容,竟停下脚步回头睨她,“想好怎么哄我了?”
姜予安坦然地摇了摇头,说出来的话更是理直气壮,“我饿了。”
傅聿城眯了眯眼眸。
他轻哼,从她身后将那张椅子拉过来,在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
“商小姐介意我先讲个故事么?”
“你讲完,就让人送饭过来?”
姜予安是真的饿,原本受到不少的惊吓,但这会儿缓过劲儿来,力气也在惊吓中用尽,就觉得更饿得不行。
傅聿城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懒慢地在椅子上倚靠,环顾着这间屋子四处。
“商小姐知道吗?这间房子,从前是我那好弟弟受罚的地方。只要他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或者是有让他母亲或者他爷爷不满意的地方,就会被关进这里,等他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说他错了、说他下次不会再犯,才可以出去。”
男人的嗓音懒洋洋的,在空荡荡的环境里还有回响,一字不落地钻进姜予安耳中。
他的故事还没讲完。
懒慢的语气随着他的环游的目光轻溢,“商小姐知道你知道那两个老不死的是怎么惩罚我弟弟的么?你以为仅仅是关着的么?那可猜错了,他们呐……想得还挺有趣。”
傅聿城自问自答,也不管姜予安的情绪,抬起手指了指那扇不大规则的墙面。
“看到了没,那扇墙里,镶嵌的是一些录像设备。我那好弟弟被关进来的时候,就是像你刚醒过来的模样,周围一片漆黑,只听到的血慢慢从人身上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