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话的口气,杜飞跟那个长野前辈还是故交。
而杜飞之所以没让他离开,则是因为中新芳子毕竟是外国人,在单位的办公室单独谈话并不合适。
有钱胜在场,也算有个见证人。
反正无论杜飞还是中新芳子,都不会说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否则也就没必要,在下周特地再邀请一次了。
说完了正事,中新芳子并没多待,起身告辞。
杜飞送到办公室门口,再次跟她握手:“中新同志,恕不远送了。”
中新芳子道:“您太客气了,期待与您下次见面,撒有哪啦~”
“再见~“杜飞道别,看着她与钱胜拐弯走下楼梯,才回身关上门。
实际上,趁着这次交易会的机会,杜飞早就猜到长野东番会再来。
上次杜飞给对方画下了大饼,不怕他不上钩。
只是没想到,送信儿的是中新芳子。
杜飞一边想着,一边点上一根烟。
下周末,也就是5月11号。
杜飞翻了一下日历牌,不知道到时候长野东番会带来什么惊喜。
正在这时,再次响起敲门声。
杜飞说了一声“进来“。
钱胜推门进来,叫了一声“科长”。
杜飞“嗯”了一声,抬手指了指沙
发,示意他坐下说。
钱胜有些受宠若惊。
其实杜飞刚才送走中新芳子,之所以没走。
就是在等钱胜送完人回来交差。
如果钱胜送完人就直接下班走了,那真是朽木不可雕,就无所谓了。
既然他知道回来,杜飞也算没白等。
杜飞走过去,坐到旁边:“小钱,这几天还吃得消吧?”
钱胜连忙点头:“吃得消,我年轻,力足。”
杜飞笑了笑,拍拍他放在膝盖上的手背:“力足好呀一年轻人就得有冲劲。咱们科里就你一个大学生,脑子灵活,学东西快。张副科长年纪大了,很多时候力跟不上,你要好好辅佐,多学多看,明白了吗?”
钱胜听得心脏蹦蹦直跳。
心说科长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多学多看,难道,是想培养我当副科长?
想到这种可能,钱胜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连忙道:科长您放心,我一定听您的指示,多学多看,努力工作……以后多向您汇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