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闫铁成,跟他爸一个样儿。”
秦淮柔一边伸手试了试水温,把杜飞的脚丫子放到盆里,一边问道:“哎,你知道不?三大爷在他们学校,好像搞了个相好的。”
杜飞诧异道:“有这事儿?都传开了?”
秦淮柔道:“那倒没有,就有一回,我接小当儿下学,经过一条小胡同,无意间看见三大爷跟一个三十多岁,看着挺漂亮的女人一起有说有笑的。”
杜飞嘿嘿道:“是呀!想不到,三大爷老树开新花了。”
笑完之后,杜飞转又问道:“对了,你们厂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说起轧钢厂,秦淮柔的兴致低落下去:“厂子还是那样,上回二车间有人想闹,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杜飞听了,就知道轧钢厂那边的情况依然严峻。
这几天李明飞没找他,并不等于那边的压力小了。
看来把钢筋卖到香江去这件事,得尽快落实下去。
不过具体怎么操作,杜飞现在还没一个准数……
第二天一早。
杜飞抻个懒腰,从炕上爬起来。
身边还是温的,昨晚上秦淮柔没舍得走,非得要抱着他睡,怕以后没机会了。
一直到早上天亮了,才依依不舍的爬起来走了。
杜飞看了看时间。
已经七点多了。
今天算是第一天正式上班,肯定不能迟到。
杜飞麻溜穿衣服洗漱,从随身空间拿出两个包子吃了,便骑车子出门。
等到外经委大楼底下,还有十多分钟八点。
杜飞提着公文包,上楼来到办公室。
刚拿抹布擦擦桌子,门外边就有人喊了一声“科长”。
刚才杜飞进来,特地开窗开门通通风。
来人站在门口,杜飞回头一看,正是科里的少妇刘心如。
杜飞应了一声。
刘心如笑呵呵进来,手里捧着一盆君子兰:“科长,我看您屋里也没一盆花,就从家拿来一盆,放窗台上行不?”
杜飞笑着道谢,心里暗暗点头,刘心如这女人不简单。
眼睛里能看见东西。
昨天他刚到办公室,就觉着窗台上少点什么,打算摆一盆君子兰。
今天这娘们儿就给送来了。
甭管是巧合还是运气,单这份眼力见就难得。
不过,通过这一点,再加上昨天来的时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