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这边多待。
从什刹海大院出来,径直赶奔城北的凝翠庵。
杜飞走后,王老师回到陈方石屋里。
陈方石送走杜飞,回来一屁股做到椅子上,眉头紧锁着,眼神闪烁,默默沉思。
王老师等了片刻,有些担心道:“老陈,刚才杜飞来,出什么事儿了?”
陈方石被打断,抬头看向这个出身显贵,风韵犹存的女人。
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王老师走过去,靠在陈方石不算宽厚的肩上,呢喃道:“老陈,有什么事儿别憋在心里,我虽然是一介女流,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陈方石叹了口气,抬手搂住王老师:“桂英,天意弄人啊!为什么没让我早点遇上你?”
王老师没有应声,却把头轻轻靠在陈方石肩膀上。
一时间,俩人都没说话。
过了好几分钟,陈方石长出了一口气,从温柔乡里振作起来,握住王桂英的手:“立即收拾东西,咱们连夜走,京城……不能待了。”
王桂英一愣,却见陈方石雷厉风行,已经站起身到书桌边上,提起毛笔给杜飞写了一封信。
见他不是开玩笑,王桂英有些慌了:“老陈,你要带着我跟欣欣?我们去哪儿?”
陈方石头也没抬,一边刷刷点点写信,一边应道:“先去香江,欣欣不是一直想去美丽国看看吗?在香江待一段时间,我们再去旧金山。”
王桂英松了一口气。
她最怕的就是陈方石一走了之,扔下她们母女俩。
她现在连工作都丢了,那时可就真无依无靠了。
然而,之前一点没有准备,突然说走就走。
还是让王桂英不太适应。
但她毕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人。
大家族出身,相当会审时度势,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打起精神道:“我去叫欣欣。”一转身走了出去。
陈方石把信写完,吹干了墨迹,又看一遍,叹了一声,折起来装进信封。
又在信封上,用毛笔正楷写下:吾弟杜飞亲启。
他跟杜飞算是真正的忘年交,这次不辞而别,有些过意不去。
但要走这事儿,谁也不能说,必须保密!
其实,陈方石并不是因为今晚上,杜飞带来一颗珠子,就被吓跑了。
他一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之前觉着时机未到。
再加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