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罢了。
魏犊子闷头想了想道:“杜领导,您的意思我懂,想养两只老母鸡下蛋吃,现在的问题是冬天鸡窝怎么取暖。”
杜飞点头。
魏犊子一笑,显得很有把握:“这事好办,从屋里炉子引出一根铁管,不用插到火头里,靠近能加热就行。热量顺着铁管出来,焊到一张铁片上……”
“嗯~”魏犊子想了想:“您就养两只鸡,铁片不用大了,有脸盆底大小就够。正好您家壁炉底下就有现成的进气道,这事您交给我,明就给您弄好。”
杜飞一听,还挺有道理。
魏犊子怕他不信,又补充道:“原先我们家养鸡,我就做过这玩意儿,这些东西和鸡笼子,我们家都现成的,您也不用准备什么,明儿我都给您带去。”
杜飞见他大包大揽,底气十足,便应了他,只叮嘱注意防火。
至于具体怎么干活,他索性把钥匙交给雷老六,让他们俩商量着来。
关于工钱,杜飞提了一嘴,但魏犊子死咬着不肯要。
杜飞也没固执,大不了以后找补回来,又不是啥还不起的人情。
等送走杜飞跟雷老六,魏三爷几人回到屋里。
那青年终于沉不住气,问道:“三爷,刚才那姓杜的究竟什么来头?”
魏犊子两口子默不作声。
他们之前在杜飞家干活得了好处,按道理十天工,最多二十块钱,就算主家催得紧,顶了天给加一两块钱。
但最终,杜飞却按十五天工给他们算钱,而且干活这几天的伙食没有一天拉胯。
魏犊子自个心里有数,无论如何说不出杜飞的坏话。
况且他跟这青年也不熟,是魏三爷带来,在他家暂住。
魏犊子看着憨厚,但实际可不傻。
年轻时又在江湖上混了好些年,也有些眼力见。
姓张的一看就是在外边犯了事儿,跑他这避难来了。
如果是旁人,他说什么也不碰这样的麻烦,但魏三爷带来的,他却推脱不了。
魏三爷叹口气,下意识揉了揉手腕,还有些刺痛感。
那天他挡了杜飞一巴掌,从红星旅社回家,就觉手腕和小臂疼痛,第二天去医院一看,竟然给打骨裂了!
“这人很厉害,而且来头不小。”魏三爷沉声道:“咱们不要惹他。”
姓张的青年苦笑:“三爷,我都这样了,哪还敢惹谁!”
魏三爷又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