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破坏我们的友谊。你不能这么做的。”陈旭借口去厨房倒水,蹲在地上捂嘴偷笑,果然被刘京生说中了。
陈旭端水出来,韩亦道正在打电话,“京生,今天你生日啊?改天给你补过,我叫几个同学一起热闹热闹。不麻烦,一点不麻烦。给个机会,同学这么多年了,怎么这么见外。必须的。到时候约你,不许推辞啊!”陈旭忍着不笑,“给谁打电话呢?”韩亦道理直气壮,“给刘京生打电话呢,上次外婆住院的时候他还帮忙垫钱了,我得好好感谢他。”韩亦道一直不知道外婆是被母亲气到住院的。陈旭觉得有必要嘱咐刘京生一下,别把事情说漏嘴了。
陈旭突然问,“韩亦道,你记不记得?以前你说过孟祥宇的性格和你的母亲很像,我今天突发奇想,你们两个是一个产房出生的,会不会是抱错了呀?”陈旭试探着的同时仔细看韩亦道的表情。韩亦道噗嗤一声笑出声,“别傻了,哪那么容易就抱错了,你以为是演电视呢?如果那么容易就能抱错的话,那也太没有安全感了,不可能的!”陈旭发现他对这件事情接受不了,于是就不再继续说了,转而她又问:“你以前说过孟祥宇的爷爷是一个老知识分子,和外婆是一个单位的,那么他爸妈是干什么的呢?为什么会教出这么偏执的孩子?”
韩亦道想了想,“以前孟叔和李姨都是大学的老师,不过后来孟叔从政了,他现在是省教育厅的一个领导。李姨现在半退休状态,身体不太好,有时候有些培训机构请她去讲讲课。孟祥宇小时候是她爷爷奶奶带的,因为她爸妈工作忙,平时没时间管她。小时候觉得她还比较正常,自打她和李东处上朋友就感觉她不怎么正常了,妥妥一个恋爱脑,后来简直病态。说来也奇怪,明明是她自己选择了渣男,结果她恨上家人了,好像是别人害她的一样。哎,真是不可理喻。从那以后,我就觉得她越来越不正常,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人越来越偏激,有时候有点躁狂,很吓人,她妈妈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不然她的躁狂症就会发作。但奇怪的是她学业还挺优秀,搞不懂!我觉得她的精神出问题了,但她家里人都不那么想,别人也不敢说。她妈妈常常托我给她送东西,自己不敢去。孟祥宇呢,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家人的照顾,却从不感恩,反倒觉得这是家人欠她的。”
陈旭试探着问,“作为一个男生,你觉得孟祥宇的家长和你的家长哪一个更好一些?”韩亦道笑了,“这个根本没有可比性,家长又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我觉得各有利弊吧!我的父母急功近利,给不了我很好的正面教育,还好有外公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