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之下,她对男人有其他女人,早已习以为常了。
“……”
诗诗有些吃惊,她没想到苏映雪想得这么通透。
紧接着,她便被内心涌出的喜悦淹没。
因为苏映雪的话传达了一个信号给她,那就是苏映雪不排斥公子找其他女人,并且她还被苏映雪认可了。
一想到这里,她对苏映雪充满了感激。
就在这时,苏映雪突然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生气你给我下春药吗?”
诗诗不解问道:“夫人,你刚刚说的不就是原因吗?”
苏映雪淡淡摇头,“那只是不将你逐出苏家的原因,并不是不生气的原因。”
诗诗闻言,也好奇起来,“那你不生气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我给你下药的目的,也是让他睡了你。”
苏映雪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诗诗,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马上就要跟随郡守前往洛邑,我也想跟着去,但他以苏家产业没人照看为由阻止我……”
诗诗不等苏映雪说完,便想明白了,“所以你想让公子收了我,由我照看苏家产业?”
“嗯!”
苏映雪轻轻点头。
“这……”
诗诗得到肯定回答,只觉得太魔幻了,沉默许久道:“夫人,你就不怕苏家毁在我手中?”
苏映雪笑吟吟道:“我观察了你许久,发现你比我更适合做生意,所以你不会毁了苏家,反而比我更有希望把苏家发扬光大。”
诗诗又道:“但我可以卷走苏家的银子啊!”
听闻这话,苏映雪似笑非笑看了眼诗诗,没有说话。
但诗诗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压力,她突然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自己一旦想着卷走苏家的银子,自己绝对无法活着离开苏城。
苏家作为苏城最古老的家族,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夫人,诗诗以后全听你的。”
诗诗突然朝着苏映雪行礼,态度毕恭毕敬。
很显然,苏映雪成为继江逸风之后,第二个让诗诗真心臣服的人。
苏映雪见状,开心问道:“这么说,你愿意帮我照看苏家产业了?”
“不愿意。”
诗诗毫不犹豫点头。
苏映雪脸上的笑容凝固,“这就是你愿意听我的?”
诗诗解释道:“夫人,我是愿意听你的,但公子命令的优先权在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