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无愧?”
“住口!”旁听的人总算是听出了所以然来,朱盘烒站出来朝兀鲁伯怒吼道,“兀鲁伯王子,你别忘了,你现在在谁的地盘上,与谁说话,岂能如此无礼!”
“你又是谁?我乃是帖木儿汗国的大王子,我与大明的四皇子殿下对话,你有何资格插嘴?”
朱盘烒嗫嚅,不敢出声,朱高燨的头朝后仰了一下,看着兀鲁伯,“他是我兄长,你说他有没有资格与你对话?不仅仅是他,在场我所有大明人都有资格和你说话,就如同他们都有资格和我对话一样。”
朱高燨环视一圈众人,人人都很激动,为朱高燨站在他们的角度为他们说的这个话,“我们都生活在一个时空,没有民,哪来的君?你在我大明尚且瞧不起除了我之外的人,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你在帖木儿汗国的言行举止,便可想而知了。“
这种理念对于兀鲁伯来说,听都听不懂,但他知道了朱盘烒的身份,也就无话可说。
“四殿下的话或许有道理,但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这些大道理。既然四殿下看重这些人,那就让大家评评理,你挑唆马黑麻造反,并给他提供雇佣军,闹得我帖木儿汗国无宁日,百姓流离失所,你可知罪?”
朱高燨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便有寻常人站了出来,“敢问王子殿下,帖木儿汗国如今的大汗可是老大汗遗旨里指明的继承人?”
“不是!”兀鲁伯道,“帖木儿的汗位可不是马黑麻那个废物能够坐稳的,若无你朱四公子的帮衬,今日,他马黑麻还能不能活着,都得看天意。”
他这里所谓的天意,可不是上天的旨意,而是沙哈鲁的心情。
都不是傻子,都听懂了。
少有人知道朱高燨到底帮了马黑麻什么,因此,大家都想帮朱高燨说句话,却又不好开口。
“我帮了马黑麻什么?”朱高燨道,“如果说,我帮马黑麻与雇佣军牵线搭桥也算帮了大忙的话,那我就是帮了!怎么,难道说,这也是错了?”
朱高燨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大家伙儿评评理,一座城池两千万两白银,正好有人想挣这两千万两白银,我只是从中牵线搭桥,这能怨我?”
“那好,这两千万两白银是到了殿下的腰包里了吗?”兀鲁伯问道。
“没有!”朱高燨举起手来,“我敢当着我大明百姓的面,对天发誓,这两千万两白银,我若是用了一个子儿,我这朱字倒着写!“
朱,乃是国姓呢,这天底下,恐怕只有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