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公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说是四殿下要用人,才把这两人带过来,之前在北平城,那都是独当一面的人。”
“可以啊,敢朝我这儿挖墙角了,户部主事一个月多少薪俸来着?”
狗儿胆怯地朝朱棣看了一眼,支支吾吾不敢说,朱高燨笑道,“我的人,做到管事,一个月也有五两银子了,据我所知,一个正六品的官,一个月也就十石米,也就换一两银子,他拿什么来挖我的人?”
朱棣简直是惊呆了,他将杯子往桌上猛地一放,发出哐当的声音,朱高燨惊得跳起来了,想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心头一阵惊慌,冷汗直冒,“爹!”
他委屈地喊了一声“爹”,就听到朱棣怒道,“好啊,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行啊,你手底下的管事,一个月也有五两银子,你爹朝廷里的官,一个月也就一两银子,很得意,很了不起是吧?多大一点儿,毛都没有长齐,就跟你爹扳手腕来了?”
朱高燨肠子都悔青了,有句话叫得意忘形,他这会儿算是体会到了,也心知他爹在想什么,“爹,不管您怎么想,儿子都不会把这两个人让出去的。爹,您将来要北伐吧?要钱吗?没有儿子给您挣钱,您拿什么北伐去?就靠眼下部库里的那点银子,能做什么?”
朱高燨一把就捏住了他爹的七寸,朱棣张了张嘴,最后把骂人的话换成了好听的话,“好儿子,你打算怎么帮爹挣钱?”
“爹,儿子开个作坊,儿子六成,爹四成如何?”
“臭小子,凭什么只给四成你爹?”
“爹,您甩手掌柜,万事不管,要技术没技术,要人力没人力,在这应天府,要地还没地,儿子要出技术,出人,还要张罗地,还要打点官府……“
“要打点官府做什么?”朱棣瞪了他一眼,朱高燨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爹,儿子说错了。您一个空手套白狼,占四成,真的已经很多了,要不是看在您是我亲爹的份上……”
“你还想咋样?你是老子养的!”
得,今日这话是说不下去了,朱高燨趁机道,“爹,时候不早了,您还是赶紧去找大臣们议事去吧!”
在朱高燨一再建议下,早朝的时间定为辰时半,也就是早上八点,如此一来,他爹和他,都能多睡一会儿,七点起床,吃个早朝,晃荡到大殿,也就差不多了。
大臣们也不会那么赶,不至于三更起来,五更早朝,人人都能多活两年。
“你呢?”朱棣盯着儿子,朱高燨想起一事来,“哦,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