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都城,宫殿内。
江瞻与祁大山神情紧张的看着周建国。
“你们二位有什么好的想法?”周建国询问道。
祁大山率先开口道,
“立刻率兵北上,保护粮食最重要。”
江瞻也点头附和道,
“臣下愿意即刻领兵,两日内急行军,就算让将士们累死也一定赶到丹原将军处。”
江瞻这是发自内心的军令状,因为他的内心的确做了一个过山车。
他刚刚领兵到王都,就被剥夺了军权。
他很不理解,但是又猜不透天子的心思,只能奉命只带了随从返回曾都。
如今他还没缓过劲呢,就坐上了三军统帅,如此知遇之恩怎能不表态?
周建国摇了摇头说道,
“从申国围曾都开始,我们的决策都是应急决策。永远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祁大山与江瞻神情很是茫然,不明白天子的意思。
周建国随即解释道,
“无论与申国大军激战,还是应付郑国公挑起的曾国内部矛盾。我们都是被迫做出反应,永远是被动的。如果郑国公真的派人袭击丹原,我们还是在做应急反应。寡人不想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周建国说完这一大段话以后,示意赵忆君给他拿些水。
他烧的嗓子都已经不行了。
此时江瞻听出了天子的意思,赶忙询问道,
“王上的意思是,不支援丹原?另做其他打算?”
祁大山则蒙了,如今不去保护粮食?难道还有更重要的?
周建国对着江瞻点点头说道,
“趁机攻打丹国,哦不对,夺回丹国。郑国公不是以天子的名义惩戒的丹国吗?名义上郑国公可是替寡人打的丹国。”
江瞻没想到天子竟然是这个打算,惊的赶紧问道,
“王上这是要与郑国公正面翻脸吗?”
周建国冷笑一声,
“郑国公刺杀了寡人数次,还在我们与申国决战的时候陈兵边界。暗中挑起曾国村民对周国难民屠杀,寡人本想都忍了。如今还要去袭击晋国支援我们的粮食,寡人突然发现忍让换来的只有别人的得寸进尺。”
周建国越说越生气,本就通红的眼睛,发出狼一样凶狠的眼神。
江瞻还是有些顾虑,刚要在说些什么。
一旁早就激动的难以自抑的祁大山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