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泽打量着赵彰与赵忆君姐弟俩,诧异的问道,
“就算你们是出了五服的小宗,也不至于沦落为奴隶啊?你们被逐出宗族了吗?”
赵彰弱弱的回道,
“我们只是受奸人所害,才会沦落至此。”
赵彰已经没了之前的气势,毕竟刚刚以为自己逃跑被抓回来必死无疑。
现在发现好像天子并不打算杀他们,也就没了视死如归的气势。
此刻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老老实实的回答着问题。
东野泽看着赵彰继续追问道,
“我们既然已经救了你们,你们为何还要逃跑呢?”
赵彰瞟了东野泽一眼道,
“虽然躲过了申国老国君的殉葬,但是身为奴隶的我们不逃跑又能有什么样的命运呢?”
祁大山插嘴怒斥道,
“我不是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王上要带你们回周国。解除你们的奴籍吗?”
“一个弑君篡位者的话,有那么可信吗?”赵彰突然又冒出了一些无名之火,指责道。
祁大山一听赵彰再次辱骂天子,上去就想给他一巴掌。
被东野泽立刻拦了下来。
赵彰与赵忆君做奴隶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几个月。
而且他们立刻就被人贩卖到了申国,
申国老国君早就把他们当着陪葬品储存起来了。
所以他们姐弟俩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但是细细想来,就算各国之间打的昏天暗地。
好像奴隶与平民也不会太在乎,他们也只是当个吃瓜群众。
只有稍微有身份的士族与贵族们才会在意这些的事情。
祁大山想揍这个赵彰虽然被东野泽拦下来了,但他立马对着周建国说道,
“王上,这姐弟俩的事等我们与南宫先生汇合以后再说吧。当下还是赶路早日离开申国境内吧?”
周建国点了点头,来日方长,何必急在这么一会追问这些事情。
毕竟这姐弟二人都已经在他手上了,没落贵族在这个动荡的时代里。
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周建国随即看着东野泽说道,
“你最近不是在收亲兵吗?这个赵彰交给你了。好好调教他,别看他年纪小,以后说不定能成为你的得力谋臣。”
“谢王上。”东野泽乐开了花,毕竟他目前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