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无权,如何会让母亲因一封信就信了王上的话?”
周建国“噗呲”一笑,转而问道,
“你的身边也应该有你母亲的耳目吧?”
“这也难免,可是这跟我的问题又有何干?”
“大有关系。今日处刑台上,你与西伯斗智结果一败涂地,逼了你自己亲手杀了韩山武。接着你与寡人斗嘴,最终寡人又胁迫你出钱出粮救援灾民。以往的你是何等精明能干?一日之间就被寡人愚弄。寡人料定不出两日这些事情都会绘声绘色的传到你母亲的耳朵里。你母亲见识了我的手段,会作所反映?你可知否?”
周建国仔细的观察着姬悟生面部肌肉细微的变动。
姬悟生额头的汗渗的更加厉害
“王上这一切都是您设计好的吗?”
“哈哈哈”周建国再次狂笑一番,说道
“你把寡人估的太高明了。人哪能算到那么多步?寡人怎么会算到你去刑场,更不会算到你与西伯斗智斗的那么精彩。寡人起初只是想要用韩山武的人头去震慑那些不愿意交出丹国人的小贵族跟富户。”
周建国停顿了一下,玩味的继续说道,
“当得知你的身世以后,寡人便立刻写信给你母亲,当时寡人心里还想正好用韩山武的人头向你母亲明夺权之志。可是哪里想的到你会亲自出现在处刑台,寡人最多设想会有人劫囚而已。所以你与西伯的斗智,寡人也只是将计就计。其实回头想想,抓到韩山武也是个意外。说出去都不一定有人信。”
一听周建国如此一说,姬悟生本来懊悔不已的心情,现在更是悔恨难当。
自己直接命人劫囚不就完了吗?以至于如此被动?
现在不单单损失自己在父亲心里的形象。
还会促使母亲帮助弟弟夺权的心思更加膨胀。
姬悟生在这场交易谈判中再次让自己陷入了僵局。
他搜肠刮肚也找不出立刻能拿出来的有效筹码。
感觉自己明明一手筹码,却在大王以命作为赌资的牌桌上毫无作用。M.
因为他自己内心也明白,当大王以命孤独一掷的时候,他与母亲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们唯一的选择是谁能最早争取到大王。
姬悟生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
“王上如此说来,臣下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只能与大王结盟了?”
虽然是反问,其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姬悟生内心的防线已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