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舌道，

“我们国君都派人去学习了，我们也都去学过。”

“是啊，是啊，这可是当今最重要的学科了。”

“王上重视的学派我们都在认真研习。”

......

其实在王都的使臣，为了揣摩天子，的确不少人都研读过南宫信一编写的天子语录。

还有就是天子自己编写的一些书籍。

毕竟与天子打交道，还不了解天子，那是肯定不行的。

读了天子的著作，才能理解天子的思维与行事风格。

周建国看着这些诸侯国使臣的表态，挑了挑眉，连连点头。

然后再次示意他们安静下来。

随后周建国再次说道，

“既然你们都在研习寡人的著作，天下的商贾就那么一点，有钱的贵族也是有限。你们各诸侯国的国君都要借钱，天下人有那么多钱可以被借吗？”

周建国的反问，让众诸侯国的使臣顿时语塞。

其实他们知道天下的钱是有一定数量的，就算可以印纸币，他们也是知道不能乱印的。

毕竟天子的学说已经让他们明白，纸币的背后是要有锚定物的。

就是因为天下商贾与贵族的钱是有限的，他们才急着发行债券。

不然被前面发行债券的诸侯国都借完了，后面的诸侯国发行债券的时候一定是很难再借到钱了。

众人不理解王上为何要这么问，一个个都向天子抛去了疑惑的眼神。

随后周建国继续说道，

“天下的繁荣，除了靠科技还要靠什么驱动的呢？”

周建国的再次反问，让众诸侯使臣直接懵掉了。

他们那点知识储备本来就都是皮毛，甚至他们都不理解王上为何要这么问。

随后周建国见无人回答，然后自己回答道，

“那就是人口。”

紧接着周建国对天下商贸通路，各诸侯国的地缘格局都进行了一番分析，

意思很明确，如果各诸侯国固步自封，就指望在如今定义的天下发展商业，那是远远不够的。

而且周建国还一直阐明草原部族每年需要往内陆销售多少商品，而他们又需求多少商品。

如果四方蛮夷戎狄都与中原和睦相处，那么他们的人口不但不会成为敌人，还会成为经济中的一个环节。

天下诸侯国的债券，中原商贾与贵族能购买的人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