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收好扇子,认真的规劝了一句。
他认为王布犁是个有本事的人,大家没必要把关系搞的这么有界限。
“小公爷,咱们是两种人,你犯了错有家人给你撑腰,我们这些小虾米就得拿命赔,谁赔的起?”
王布犁摆弄着腰间的铁尺,调整位置:
“小公爷若是说交个朋友,那我等三生有幸,若是走了曹国公的关系去别处高升,大可不必。”
“你倒是谨慎。”
李景隆收好扇子也懒得招徕王布犁了。
他也就是冲着燕王殿下的面子,想给王布犁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谁成想对方不仅不领情,还要划分界限。
官场上没有实力的人还想当中间派?
等死吧你。
钟牛对于王布犁这般清醒早就习以为常了,除了你爹娘,谁会对你真正的好?
他们指定有所图。
权贵送你在官场上如鱼得水,等他用到你的时候,你不效死,能好的了?
王布犁根本就不想结党,九年的小吏官场生存挺好的,磨也磨到朱棣登基!
现在朱棣还没有去北平呢。
等他去北平,自己想法子跟着去,操作空间就更大了。
李景隆把话题又扯到这个案子上,与王布犁探讨了一二,对于王布犁的刻意引导,连连点头。
双方就此告别。
“大爷,何不答应小公爷?”
作为刑房第一狗腿的温客极为不理解。
多少人想要求这门子都求不来呢。
曹国公那可是陛下的亲外甥。
这种关系,一旦抱上大腿,这辈子就等着享福吧。
去青楼那些姑娘都得主动靠过来,哪像咱们这帮穷鬼只能干瞪眼看着。
王布犁撇了一眼离开的李景隆:“他说的话,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