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愉妃端过来一碗药,“姐姐,江太医开的安神药,你趁热喝吧!”
皇后喝了几口,问道:“永璂怎样了?没吓到吧?”
皇帝向外看了看,不由笑道:“他哪里吓到了?这孩子不愧是朕的嫡子,胆大心细,勇救额娘和未出世的弟弟。”说到这里,皇帝觉得好笑,“这孩子还没出生,他就认定是弟弟,朕怎么都说不过他。”
末了,还不忘说:“永璂是个好孩子。他这次可真是救了你们娘俩啊!”
这时,李玉赶过来,说道:“炩妃娘娘并不认罪,还说要面见皇上和皇后娘娘。”
炩妃早在给田姥姥钱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如今就是不认账。她现在有孕在身,就等于有了一块免死金牌。因此,一进翊坤宫暖阁,她就跪在地上,“皇上,皇后娘娘,臣妾真的不知道发生何事,真的不知道啊!”
事关皇后和祥瑞之子,皇帝很是重视,他直接扔过去一茶杯,“你还敢狡辩!朕问你,你为何要那田姥姥去你的永寿宫?又为何给她五百两银票?”
炩妃挨了一茶杯,身上茶水茶叶俱是,但她顾不上擦,“皇上,皇上!臣妾有孕在身,召见田姥姥,想听听生产经,为日后做准备有什么错吗?至于银票,臣妾只是想让田姥姥以后尽心尽力地给臣妾接生龙胎啊!”
皇帝神色稍霁,却又问道:“那为何田姥姥说你给她银钱,是让她谋害皇后腹中之子呢?”
炩妃大惊失色,连忙爬上前给帝后磕头,“臣妾不敢,臣妾真的不敢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炩妃!”皇后忽然截道,“有件事情,本宫一直想问你,上回庆嫔用淑嘉皇贵妃【4】赏的料子做衣服,听庆嫔说是你撺掇的;让永璂穿上沾有杜鹃花水的红色衣服,也是你先提议的。你在这件事情上面,是何居心?”
炩妃脸上一副受伤的模样,“皇后娘娘怎可、怎可凭空污蔑臣妾?庆嫔妹妹想要讨好皇后娘娘,却苦于无门。臣妾不过出了个主意,再说,十二阿哥适合穿红色,皇后娘娘不是也认同吗?”
这倒是真的,十二阿哥长得白,穿起红衣服就像年画里的娃娃。
皇帝脸上不由得出现赞同之色。
炩妃见状,再度说道:“那次的事,臣妾也遭罪了啊!不知涂了多少药才再度获得皇上恩宠,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身孕,臣妾身份虽低微,但也是满心欢喜地期盼孩儿降生的啊!”
愉妃怒道:“那为何田姥姥只说是你指使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