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晓得是打了,还是她们为了让我和姓冯的离婚,故意刺激我找的理由,对我起不了一点作用,冯总只是我的傀儡。”应姒姒说完走了。
她怀疑冯双喜不能生。
早些年,他总想对她耍流氓,每次都得挨她一顿毒打。
几次正中红心。
打伤了也说不定。
白晗久久不能平静,冯总是挂名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
应姒姒离开咖啡馆,索性让助理安排她见秦宴辞。
不多时。
汽车到达应姒姒的私人疗养山庄。
刚迈进大厅。
便见秦宴辞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形高挑,相貌出众。
他看人的时候,眼睛微微眯着。
她笑出声:“你的眼睛怎么了?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看人。”
秦宴辞垂下眼睫:“有些畏光,我怎么会在你这儿。”
“我带你回来的呗。”应姒姒上前,坐到他斜对面:“你坐啊。”她道:“下班经过津桥,瞥见水里飘着个人,让人捞上来,一看是你,就把你带回来了,大夫说你后脑勺有个包,推测你是被人打晕扔下去的,你有没有印象?”
秦宴辞几不可见的摇头:“不记得。”
他今天醒来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地方,一看日期,阴历二十号,比以往提前了整整十天苏醒。
如今他对自己的情况,同样摸不着头脑。
“要我通知你家里人么?”
秦宴辞眸色一暗:“通知了也不会有人关心。”
应姒姒闻言想起他和李玉薇之间的婚姻。
李玉薇指控他隔三差五的家暴。
早几年两人离婚。
李玉薇迅速再婚,据说生了一儿一女。
而他一直单着,加之父母偏心,他过得并不好。
说起来,她的第一桶金,和他还有点关系。
那会儿他刚回京没两天,和李玉薇一块儿来家里做客。那娘们儿使唤她收拾房间,她弄撒了那娘们儿收集的邮票本,被对方好一通骂。
他当时阴阳李玉薇尖酸刻薄,为了几张破邮票骂人。
李玉薇说,那些都是精心挑选的。
被他好一通嘲笑,随口说了几个值钱的邮票类型。
李玉薇不服气挠他,被他掀翻在地,他直接就走了。
但他说的话,她一直记在心里。
机缘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