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看祝卿安不着痕迹的往秦宴辞身后躲。
若有所思。
秦闫军的注意力被吸引,他认识苏岑,来过家里好几趟:“苏岑啊,你姐怎么了?”
“我姐,哎。”苏岑不知道怎么说。“我姐是卿安学校里的老师,哎,卿安手腕上的镯子,是我姐给她女儿的。当初小孩病重,以为没救了,不知道怎么的就哎。”他说不下去了。
秦闫军眼皮一跳:“什么意思?卿安你们家孩子?你别做梦啊,卿安是我们家的。”
他们家精心培养了十几年,终于把孩子培养成才了。
亲生父母想摘桃子,门都没有。
“我,我们就是想看看。”苏岑道。
秦母火大:“你早去哪里了?当年我儿子和儿媳妇为了收养卿安,甚至被人传不能生育,现在孩子有出息了,你们想起来认了?没那么好的事儿。”
“大姨,我只是想看看孩子。”中年女人叫苏兰,开口道:“问问她多的好不好。”
“你看她一身名牌,就知道她过得多好了。我儿媳妇叫应姒姒,听过没有?锦绣集团的大老板。”秦母如今不再对做买卖的应姒姒带有偏见。
实在是她家姒姒,太厉害了啊。
产业覆盖生活的方方面面,家里的生活用品,逃不开锦绣集团制造。
苏兰掩面哭泣,过了一会儿征求应姒姒的意见:“我想和孩子聊聊可以吗?”
应姒姒已经冷静下来:“卿安,你愿意吗?”
“我不想聊。”祝卿安从秦宴辞背后出来,握住拳头拒绝。
这位苏老师,自她进学校起,便经常为难她。
即使她各方面成绩优秀。
即使她的画作,屡次获奖。
仍旧得不到对方的一句认可,还在她卖画的时候,当众骂她一句,为了钱搞艺术。
整的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怀疑自己。
“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卿安,我们不是故意抛下你的。”中年男人开口了。“他们姓秦,你姓祝,谁对你好,你不知道吗?”
秦闫军气得够呛,还挑拨起来了。“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凭什么说我们对卿安不好?”
苏兰试图解释。
祝卿安不愿意听,她脱下手腕上的镯子从窗户处扔下去:“当年我以为这是我妈妈送的,早知道是原本套在我手腕上的,我早就扔了。”
苏兰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