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辛达猜测道:“是不是遭遇敌情了?”
赤井不满道:“不管他了,咱们赶去沼泽村要紧。”
八犬故意和赤井拉开一段距离,然后跑回宁海县,派人通知徐海献城纳投名状。
且说台州城府衙里,徐海责问徐惟学:“为什么我押出去的两车墨宝都是黑砖?幸亏被辛五郎抢走了,不然这不是要砸咱们徐家的招牌吗?”
徐惟学大惊失色道:“你确定拉出去的两车墨宝是黑砖?”
徐海肯定道:“一定是的,不然辛五郎没那个必要拉两车黑砖冒险出来送货。
假如辛五郎抢去的是墨宝,留在城中没有用只能拉出去卖了换白银,因为买家一定会查货的,怎么可能拉两车黑砖去骗?
拉两车黑砖出来难免被识破会买卖不成,辛五郎为了白银肯定要抢白银恶战一场。
布莱登又不是吃素的,如果辛五郎有墨宝何必出来恶战自讨苦吃呢,直接卖墨宝不好吗?
结果辛五郎为了抢白银和布莱登发生了恶战,原因就是辛五郎发现抢回去的是两车黑砖,只好硬着头皮欺骗买主,同时作好了战斗的准备,不然不会带领一千多兵出城。”
徐惟学唉声叹气自责道:“你分析得有理,说明那天拉出去的两车墨宝就是黑砖,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没察觉出来呢?”
徐海自责道:“也不能全怪你,那天你说要揭开油布检查墨宝的,是我夜郎自大在一旁多嘴,劝说你不要多此一举。
如果不是我多嘴,那天你很有可能发现墨宝是假的,可惜我的疏忽大意呀。”
徐惟学疑惑道:“这里是衙门不可能有小偷出没呀!”
徐海猜测道:“我怀疑是戚军的人混进府衙里把墨宝偷走了。”
徐惟学不相信道:“不可能,不可能,任何陌生人进来我都清楚的。”
徐海猜测道:“会不会有高手飞檐走壁潜进府衙了?”
徐惟学不信道:“应该不可能吧,府衙防守严密得很。”
他一边嘴上说着不可能一边快步跑向商品展览厅。
两人来到商品展览厅的门口,看到笨重的铁锁牢牢的锁着。
徐惟学坚定道:“这把铁锁精密无比高级开锁师也打不开它,只有一把钥匙藏在我身上,小偷开不了锁怎么进得去呢?”
徐海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从屋顶揭瓦进去的?”
徐惟学摆头道:“这商